香風飄來,是上好的沉水香,悠遠綿長,沁民氣脾。所謂沉水香,一兩值一兩金子,貴重非常,這兩位宮妃必然是品級極高,非常受寵的妃子。聶無雙跪在堅固的地上,悄悄昂首。
他的態度恭敬誠心,聶無雙心中嘲笑,主子公然是主子,見風使舵的本領的確是登峰造極。
“啪!”地一聲,她還冇說完就被人扇了一巴掌。聶無雙措不及防,被扇得頭昏目炫,軟在了地上,她捂住臉憤然昂首看向那宮妃。
高相國神采一白,指著他怒道:“你這個……這個……”底下言官見兩人爭論,不由麵麵相覷。
“哈哈……本來是聶氏啊。”有一道輕視的聲音冷冷隧道:“本宮隻傳聞在齊國有聶氏被滿門抄斬,不知是不是這個聶氏。”
那宮妃被她美眸幽幽一看,不由怔了怔,聶無雙為齊國第一美人本日看來公然名不虛傳,她想著,心中更是嫉恨:“看甚麼看?方纔本宮的話你還冇答覆呢,你如何會到了應國!”
蕭鳳青微微一驚,似昏昏沉沉不知所問何事,忙跪下道:“臣罪該萬死,昨夜臣夜飲太晚,臣罪該萬死!”
蕭鳳青看了他一眼,薄唇微微一勾:“啊,水雲觀是麼?也好,臣正心疼睿王妃高氏無人可伴隨,若把聶氏送入倒是很合適合。”睿王妃是高相國的侄女,他提起這事看似體貼本身的結嫡老婆,實在是踩到了他的痛腳。
聶無雙低下頭,淡淡隧道:“天然是逃到了應國。”
聶無雙定定看了她一會,重新跪好:“回娘孃的話,婢妾是逃到了應國。”她捏動手中的帕子,捏得骨節咯咯作響。不是冇想過本身初入宮會被刁難,但是如許毫不包涵的非難出乎她的料想。
蕭鳳溟看著底下跪著的言官,微微一笑:“睿王,你意下如何?”
“婢妾聶氏,見過各位娘娘。”聶無雙答覆道。
“嗯。”蕭鳳溟淡淡應了一聲,把手中的冊子順手丟給他:“好好收著,今後有效。”
“咦,這可奇特了,傳聞那聶氏獨一的女兒聶無雙不是嫁給了齊國的相國顧清鴻麼,嘖嘖,如何會跑到了我們這應國的宮中呢。”那聲音不依不饒,帶著一種令人尷尬到底的意味。其他幾位宮妃聽了不由竊保私語。
他連連賠罪,似已不籌算為這事出任何風頭。一旁的高相國冷哼一聲:“傳聞這聶氏是從睿王的彆院出來的,睿王不籌算給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