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溟眼中一沉，問道：“當真冇法可救？”

蕭鳳溟看著燕秋毫無活力的神采，緩緩問道：“如果不喚醒她呢？”

忽地，前麵水麵上有一團昏黃的亮光，四周的小魚兒們都搶先恐後地遊去。她剛想開口喚住它們，卻發明本身也不知不覺地朝那團亮光遊去，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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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去……去救皇後孃娘……”她聲音焦心：“靜王他……他抓住了皇後孃娘……”

蕭鳳溟倉猝放下他，看向他指去的方向看去，隻見幾個兵士抬著一團用葛布包著的事物倉促分開禦前世人疾步上前來。

燕秋笑了，她眼中的淚簌簌滾落：“皇上，我不是燕秋，我叫柳娘，是清河鎮邊打漁的老柳家的女兒，柳娘……皇上……我……”

禦帳中氛圍驀地固結。

太醫倉促而來，細心查抄了一下，對蕭鳳溟黯然搖了點頭：“皇上，她不成了。她之前受過刑求已元氣大傷，現在看模樣竟是遊了很長一段路，身上傷口崩裂，耗儘體力，若不是強撐一口氣，恐怕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