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唄,歸正我也冇有嫁人的籌算。”她滿臉的無所謂,伸手往嘴裡塞了個蜜餞,撲撲手,邊嚼邊道,“現在燕海內有憂外有患,我們身為皇女,替母親分憂都來不及,哪兒來的工夫談婚論嫁。”
周景夕聽了略皺眉,兩手撐腰在廳中來回踱步。若周景辭真在明日向女皇諫言,那確切是很不好辦。周景辭發起,諍國公必然附議,而諍國府的主母周穆慈是她的姨母,是當朝國君遠親的mm,朝中的每一名臣工都要賣顧安三分麵子。到時候滿朝文武力諫,恐怕她就真的要被趕鴨子上架了。
她看得入迷,不知何時颳風了,寒意襲來,竟然冷得徹骨。
她說完狠狠捶了捶桌子,怒極反笑,“三姐,公然冇讓我小瞧她。如許一來,她既能不動聲色地替母親消弭心中顧慮,又能坐收我二十萬雄師,還能在天下博一個顧念手足情深的好名聲,一箭三雕,倒真是令我拍案叫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