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了的確羞惱得想罵人了――這算哪門子閒事!
他抓住那隻小手重重一吻,箍在她腰上的長臂收緊,低聲道,“說完了?”
周景夕渾身都羞得發熱,在他的指尖和唇舌下不住輕顫低吟,恍忽間嬌柔地抱住他的脖子,羞怯而又熱忱地纏上去。這是第一次,她感覺這個男人熱烈如火,分歧於以往的清冷疏離,此時的他像是一團火焰,要將她的靈魂都燒儘普通。
他強勢而又詳確,將她緊緊地監禁在身下,吻去她的淚水與汗珠,緘封她溢位嬌呼的紅唇。厥後她幾近哭喊尖叫,軟著嗓子嬌滴滴地要求,但是一貫對她心疼依順的男人卻涓滴不予理睬,一次一次將她逼到猖獗的邊沿,那雙幽沉的眸子裡漫上難抑的熱切與鎮靜。
藺長澤悶哼了一聲。
五公主噘著嘴很不歡暢,揣摩了會兒,腦筋裡驀地劃過一個動機來。她眨了眨眼睛,身子往前朝他貼得更近,定定盯著那張如玉的麵龐。昏沉的火光在他臉上投下淡淡的光影,映入黑眸,流轉成暖和的剪影。
她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揚起潮紅未退的麵龐定定望著那張俊臉,半眯起眸子,詰責的語氣:“廠督,我如何感覺……你的身材,這麼好?”疇昔還冇發覺,經曆過幾次以後,她心頭的疑慮的確大得無以複加。
藺長澤微涼的大手在五公主身上猖獗遊移,她呼吸越來越亂,沉重精秀的嫁衣很快便落在了地上。些微的煩惱很快被羞怯儘數埋葬,周景夕又羞又窘地躺在床上,烏黑妖嬈的身材透露在氛圍中,手臂與腰背上印著淡淡的陳年傷疤,卻透出極致的荼.蘼氣味。
他們之間蹉跎了那麼多年,這個新婚之夜來之不易,由他去吧。
他勾起唇角,支起家子將她放在臂彎中,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冇有答覆。對視了半晌以後,他的吻再度落了下去,從她的唇到耳垂,再到脖頸和雪肩,她被他親得氣喘籲籲,模糊有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他語氣裡帶上幾絲倔強同不悅,握著她的纖腰沉聲道,“阿滿,聽話。”
今晚他特彆熱忱,不管她如何告饒都不肯乾休,剛強地將她鎖在身下狠狠占有。周景夕哭得嗓子都啞了,最後隻能認命地讓步,愉悅而又痛苦地嬌柔臣服。
“……”周景夕滯了滯,感覺這個要求的確是毫無事理。她是皇女,若想完整將玄機門的權勢握在手中,情麵來往是絕少不了的。秦柏一貫冥頑不化,為了令他儘忠,她可謂是煞費苦心勞心勞力,這個廠督倒好,莫名其妙提出這麼詭異的要求,甚麼意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