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周景夕雙頰頓時浮起兩抹紅雲,她羞惱不已,壓著聲兒斥道,“廠督瘋了麼!這個時候另有閒工夫耍嘴皮子!”說完忿忿地頓腳,咬著唇思忖了瞬,道,“你將眼睛閉上,不準偷看!”
周景夕如夢初醒,頓時回過神,猛地從他懷裡掙了開,赤紅著麵龐氣味不穩地瞪著藺長澤。她又羞又氣,憋了半天擠出句話來,“……快走吧。”接著便移開目光回身拜彆。
五公主深吸一口氣平複思路,麵上勾起個笑容,這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打著哈欠一副才睡醒的模樣,嬌嗔道,“這大早晨的如何這麼吵啊?”
轉過甚,她麵上浮起一絲難堪的笑容,不大安閒道:“……外頭魏芙恐怕要拖不住了,我們出去吧。”說完便垂下頭籌算繞過他出門。
一時候統統的男人都亢抖擻來,從旁拍動手大聲起鬨,一雙雙閃著淫|光的眸子直往數個美人身上掃。
土樓從外看粗陋,此中卻彆有洞天。極鳩寨四位當家占山為王,這些年來搜刮的民脂民膏很多,這處土樓的內裡開闊,幾個寇匪頭子高坐上方喝酒吃肉,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全部大堂。
周景夕一愣,唇微動正要開口,他微涼的指尖卻捏住了她的下巴,清冽的氣味劈麵而來,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她嚇了一大跳,雙手抬起來推搡他,他卻吻得用力而霸道,彷彿帶著很多難以宣泄的情感,熱烈如火。
多不成思議的一件事……外頭就是極鳩寨的山匪,隔著一扇門板,他們竟然在做這類事。周景夕腦筋裡暈沉沉的,呼吸與心跳都大亂。一個清冷的人,現在卻彷彿熊熊燃燒的火焰,彷彿能將她的靈魂都燒得魂飛泯冇。
領頭的壯漢打著赤膊,全部上身遍及著密密麻麻的斑紋,看上去非常可怖。他將手裡的斧子往肩上一扛,大搖大擺在木桌上坐了下來,道,“掌櫃的莫怕,爺今兒個不是來找你費事的。我們二當家今兒個過大壽,兄弟幾個深思著,要替他找些樂子助掃興,恰好傳聞你這店裡來了個舞姬班子,便來看看。”
刀傷劍傷,每一道都像是劃在貳內心,他乃至能清楚地感遭到她經曆過的統統疼痛。
她極力保持平靜,咬咬牙,將上衣全部脫了下來。衣料順著雙肩滑落,暴露大片烏黑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嵌著一道淡淡的金色。
一個寺人,卻半點寺人的模樣都冇有,這個節骨眼兒也能欺負她,的確是莫名其妙!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