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冇力量,眼神迷離,聲音軟綿綿的,“天然不敢,鄙人如果死了,還如何酬謝女人的恩典?”
丹素猛地展開眼睛,對,從月前商定獻禮的日子,紫薰教嘉榮琴技、嘉榮代替紫薰操琴服侍外邦世子與北盛內官,統統都算在了明天,而之前她偶然間撞見阿誰墨客,也不見得是剛巧。
“去醫館。”丹素命令,馬車緩緩駛動,兩個丫頭和一個車伕都在車廂外坐著,車內隻留丹素和男人對坐。
獵人,獵物。
無疑,她不經意間成了被暗害的獵物,那麼,誰又是獵人?
丹素抬眼看向來人,男人已換下了一身月紅色綢緞衣袍,身上是最淺顯的褐色粗布的下人衣服,卻難掩他冠絕九州的上好皮相和滲入在骨子裡的華貴氣質。
如果說紫薰因為愛情算計了這統統,那麼她要獲得甚麼,抑或是諱飾甚麼?
丹素聞言眉頭輕皺,“那你一個繁華公子,府邸宅院總歸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