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角處,丹素瞥見外廊最裡邊關押著一個犯人,不似平常犯人一樣肮臟混亂、縮在一角,反倒是坦開闊蕩的盤腿坐在牢房正中,那人背對著外廊,看不見麵容,隻見他頭髮固然混亂,但脊背卻挺得筆挺。
一獄卒看著丹素,謹慎問道:“這位女人是?”
丹素走到刑具前,隨便看著,“黃大人不必急,你一會兒就能曉得我想乾甚麼了。”
黃宣聽著京墨這話,就不知從何提及,他冇有派人殺他,隻要找不到證據證明暗衛和他有乾係便是,又如何讓他證明和他無關?
丹素微不成查的點點頭,耳邊傳來京墨幾聲對勁的輕笑。
“六王爺明鑒,卑職實在冤枉啊,卑職與王爺夙來毫無乾係,怎會派人追殺王爺?”
又往前走了十幾步,達到審判室,滿牆皆是刑具,空中上積滿班駁的血跡,看不出本來的色彩。
丹素瞥了他一眼,不接話。
丹素站在黃宣麵前,嘴角微微勾著,“黃大人,要不要跟我詳細講一講那件事的啟事顛末?”
京墨道:“你下去歇息吧,本王親身審他。”
無關麼?
丹素微微斂著眉,目不斜視,餘光所見犯人皆是縮在牢房一角,看起來破敗不堪。
京墨道:“我偶然候都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京墨道:“黃大人說與追殺本王的暗衛冇有乾係,黃大人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