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道:“朕還不曉得你嗎?實話實說,有朕為你做主。”
京宸這會兒被吵得頭疼,也算是看明白了,老四想護著黃宣,老六反而不想等閒繞過黃宣。
京宸捏了捏眉心,嚴厲問道:“黃宣,六王爺所言,可確有其事?”
禦史大夫道:“啟稟陛下,黃宣巡查江南,所到之處官員不乏屍位素餐、逼迫百姓,而黃宣收受賄賂,對這統統熟視無睹。有百姓不堪忍耐贓官惡吏的虐待、逼迫,狀告至聖都衙門,一紙血書,實乃震驚呐!”
盛帝氣到顫栗,“黃宣,你可知罪?”
劉十七應道:“本日宮中的帖子送到樓外樓,我家蜜斯確在受邀之列。”
商陸摸了摸溫潤的白玉,又遞歸去,道:“我曉得了,這玉你就拿歸去吧。”
京奕黑著臉,道:“六弟是不是有賊喊捉賊之嫌,若要論拿朝廷的奉銀卻不睬朝廷之政,六弟排第二,恐怕冇人敢排在六弟之前吧。”
京宸思忖半晌,應下了,擺擺手讓禁軍馬上把人帶下去,心煩。
京宸瞧了一眼向來冇端方的京墨,又看看夙來和本身對著乾的京奕,一個頭兩個大,不由瞥向溫馨的商陸:“商相,你前不久也去了趟姑蘇,可傳聞黃巡撫幫手江南百官貪贓枉法一事?”
商陸道:“以微臣之見,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既然江南百姓狀告至聖都,六王爺又不成能無緣無端提起追殺一事,不如先將黃宣收押,待查明以後,再做發落。”
商陸也退回行列,心道冇控好火候,動手重了。不過應當也怪不著他,他給的火候正合適,隻是京墨在一旁煽風燃燒,燒的不旺都說不疇昔。
京墨出列,拱手一禮,正兒八經道:“皇兄明鑒,臣弟年後以來,不竭被人追殺,算起來到前幾日護城河邊那次,已經是第八次了。”
商府書房,劉十七將一塊白玉遞給商陸,恭敬道:“商大人,我家蜜斯讓我將玉還給大人,趁便問一句,黃宣黃大人比來是不是過得挺津潤。”
玉給丹素,便是情分的憑據。現在,丹素又將玉還返來,不就意味著情分已經還了,獨一的憑據也物歸原主。
見商陸應下,劉十七便告彆分開。
商陸道:“好,我曉得了,讓你家蜜斯等動靜便是。”
京宸歎了口氣,“行了,都彆吵了。”
京墨道:“臣弟查到,黃大人與派來追殺臣弟的暗衛,乾係匪淺。”
黃宣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堂前,雙手抖得跟篩糠一樣,把奏摺拿起來,掃了幾眼,當即叩首大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