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

說著燕兒難過得又笑起來，“但是我已經找到了，我剛到聖都，就找到你了……”

丹素目光暖和起來，坐到燕兒身邊，悄悄摟著她的肩膀，“冇凶你，我就是擔憂你。”

劉十七俄然警戒地看著京墨，“你把我家公子如何了？”

“剋日哪一天？”

京墨嗬了一聲，笑道：“那劉掌櫃都曉得甚麼？”

“公子，啊不是——你是白影公子，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白影公子，是名滿聖都的白影公子，我如何會在姑蘇找那麼久呢？”

丹素髮覺到頸間的竄改，有些迷惑，“嗯？如何了？”

路上幾近冇甚麼人，隻要敞亮的月光灑滿街道。

不等劉十七點頭，京墨道：“還是在這兒等等吧，說不定一會兒就返來了。”

“我——”丹素的聲音俄然變冷，燕兒下認識委曲想辯駁，卻不曉得該說甚麼，囁嚅了半晌，道：“燕兒不是用心的，公子不要凶燕兒……”

丹素直直盯著燕兒的眼睛，“不”字還未出口，就被燕兒截斷，“公子方纔不是問燕兒身上哪兒有肉嗎，那燕兒奉告公子，這裡——”

“哈哈哈哈哈哈……”

“公子如何曉得我在這兒？”

對上燕兒怨懟的目光，丹素聲音有些清冷，和著一陣風飄到燕兒耳邊，“那你呢？燕兒如何會在東風館？”

丹素將酒杯放下，兩頰也染上了微紅，“想曉得女人在哪，還是很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