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北盛六王爺,當今盛帝異母的六弟,其母為前朝貴妃,自小倍受盛祖恩寵,為人放肆紈絝,整日流連於風花雪月間,盛帝也不能奈他何。
京墨剛想說不消,劉十七卻冇給他說話的機遇,“嗨呀,瞧我這記性,我給忘了!王爺過這兒來普通都會叫上春香樓的女人,等閒瞧不上我們這兒的女人們,我就不給王爺瞎安排了,您看今兒是開幾天的包房呢?是要一品包房還是尚一品包房?如果尚一品包房,我就去給王爺多找幾個——”
丹素聽完,沉吟半晌:“這麼說,柳家理應另有一個女兒尚在人間?”
還是是火紅的袍子,還是是鬆鬆垮垮,京墨走到桌前,給本身倒了杯茶水,玩味地看向丹素。
京墨將手收回來,背到腦後,跟丹素並肩而行,“那現在熟諳一下,我叫京墨。”
終究,兩人還是回到了樓外樓。
丹素出來隨便看了看,朗聲對劉十七道:“掌櫃的,能不能給我找間房再找套衣服,我換洗一下?”
“嗯……能夠吧。”
劉十七說著指了一個方向,將兩人帶到一品包房,有床有水有浴房。
京墨看她一臉冷酷,幽幽道:“關於柳文元一家,我還曉得一點事情。”
“同一波人,一個月殺我七次,不累嗎?”京墨盯著紋身,儘是不解。
“還行吧。”丹素找了個處所坐下,隨口應道。
京墨盯著丹素,微微傾身靠近,“本王這麼好一副皮郛,在女人這裡竟然隻是還行,看來女人確切是見地比較廣。”頓了頓,“不知女人大名,本王好掛念著,時不時膜拜膜拜。”
“柳家滿門高低七十九口人,柳文元斬首當日均被賜死府中,盤點屍身的時候發明,少了一具柳文元獨女柳佩的屍身。”
丹素聽到劉十七的稱呼,不由歪頭看向京墨,眼中意味不明。
此時的樓外樓還是人聲鼎沸,一身夜行衣的丹素和一襲刺眼紅袍的京墨並肩而立,非常顯眼。
丹素盯著京墨眨了眨眼睛,尚一品包房有甚麼辦事她還冇聽完呢。
劉十七麵色無常,應道:“當然能夠,女人這邊請!”
丹素餘光瞥見火紅袍子下若隱若現的小腹,身材今後側了幾分,“不必了,王爺還是奉告我關於柳文元的事情比較實在。”
劉十七很機警的徑直忽視丹素,對著京墨問道:“喲,王爺今兒怎得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