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話冇有,丹素直接將匕首壓在那人喉間,逼迫她端坐好,這才藉著內裡映照的光瞧清楚麵前人的模樣。
“你猖獗!本公主隻是還冇來得及脫手,誰說本公主怕了?”
“嘖,想不到南星公主小小年紀也能跟著上陣殺敵?如何,到疆場上還想著躲在肩輿裡被人庇護嗎?”丹素眉梢輕挑,語間帶著嘲弄。
對上南星難以置信誓死不從的目光,丹素嗤笑一聲,轉而道:“我健忘公主剛被我綁起來,既然公主不便利,那我不介懷代庖,隻是費事公主共同一下。”
兩相勢均力敵,拚的就是一個你死我活。
“啊被我猜對了,那我問你,將離身上有毒嗎?這四周可另有甚麼暗中佈下的圈套?”
丹素彼時一身男裝,表麵看與淺顯北盛兵士並無二致,隻是一襲青絲冇有如將士普通藏在頭盔之下,而是隨隨便便挽在腦後,乃至於將那張白淨的臉烘托得更加娟秀、帶著七八分的豪氣。
丹素騰出一隻手從衣服上抽腰帶將南星的手緊緊捆在一起,戲謔著:“我能是誰,北盛的兵頭子唄——南星公主都成我的俘虜了,我還無能甚麼?如何,要不要考慮委身於我撿一條性命?”
說著,丹素冇拿匕首的另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南星胸前,因憤恚而起伏的胸口非常較著。南星手腳都不能行動,便惡狠狠地瞪著丹素,彷彿隻要丹素敢有甚麼行動便同她拚個魚死網破。
“你是誰?你想乾甚麼?”
南星先是駭怪地望著丹素,而後緊抿著唇瓣,強迫本身避開了丹素切磋的目光。
丹素唇角悄悄勾起,豪氣未滿而殘剩的兩三分氣質被痞氣填滿,“公主真想曉得?曉得了但是要支出代價的哦。”
“是死乞白賴渴求彆人一丁點恩賜,還是臥薪嚐膽養精蓄銳日背工刃那些對不起他的人?”
丹素將搜出來統統的毒收在身上,狀似偶然道:“你和將離約好了在暗頂用毒?可有甚麼忌諱?”
丹素用心停頓,時候留意著南星臉上的神采,接著道:“將離世子的母親早亡,公主的母親卻健在並且終究坐上了王後的位子,你猜將離他會不會痛恨你和你母親?”
“彆動!”
“公主還是彆想著跑了,我這匕首可冇輕重,如果不謹慎把喉嚨割破了可不賣力!”丹素從上到下掃了一遍,眼神活脫脫的有地痞地痞的風采,疇前的京墨倒被她學去幾分精華。
打鬥持續了將近半個時候,兩軍均有怠色。但於北盛而言,畢竟是寸土必爭的保衛戰,士氣高漲之下竟然占有了上風,傷亡人數僅為越軍的二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