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丹素信賴杜衡,也信賴幽冥穀的神醫,既然他們都說毒已經解了,那就是冇事了。
京墨無法笑道:“行吧,那此次如何算呢?”
可京墨哪肯那麼輕易就善罷甘休,雙手握緊將匕首,順勢死死插進距他比來的一棵樹上,將虎爪卡在斑紋虎和大樹中間,進也不能退也不能。
兩人眼中都浸著微微的笑意,心照不宣。
京墨迷惑的話還冇問出口,聞聲丹素遠遠喊了一聲:“快走!”
京墨和丹素同時送了一口氣,法度非常同步且天然地坐在藥田中間,連渾身泥垢都懶得清理。
涼涼的冷風中,丹素不記得本身已經坐了多久,後知後覺的靠在京墨肩側,身上不知何時已經披著一件披風,身材倦怠勞累至極,認識卻彷彿格外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