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京墨再接話,丹素率先往一邊挪了一步,從京墨身後側出來,站的位置又離他不遠,語氣淡淡道:“神醫這是甚麼意義?懸壺濟世的手難不成還想換個前程?若真是如許,我不介懷送幽冥穀一程。”
鬼白道:“不消換,我隻要她的血。”
冇想著等候鬼白反應,丹素四周掃了一圈,接著道:“歸正都走到這一步了,拆了你我還是能進幽冥穀,神醫不信的話大能夠試一試。”
丹素說完,便從懷裡把貼身的藥包拿在手上,離了藥的身材,馬上便披收回草木香,與四週一草一木的氣味異化在一起,滿盈開來。
京墨瞧著他的行動,不自發竟有些說不出的架空,但見他總歸冇有甚麼彆的不端方的行動,倒也冇有開口說些甚麼。
“老夫又冇有說要這小丫頭的命,隻是想要她的幾滴血,至於這麼嚴峻麼?”
話音落,鬼白已經彙集好了五滴鮮紅的血,謹慎的塞好蓋子戳進懷裡;與此同時,京墨自但是然的將手從丹素麵前拿開,悄悄垂在身側。
丹素擰著眉,還冇來得及問個清楚,就見京墨上前一步,站在了丹素側火線,冷冷的聲音判定道:“不可!”
隻是刹時,丹素便回過神,勾了勾唇角,淡笑道:“冇題目,不過——”
京墨的目光更加淩厲,出口的話卻如以往帶著逗弄的語氣,“我的身份就不費心醫掛記,先說您提的這個前提,我們不成能承諾,神醫無妨換一個,這買賣也好持續做下去。”
“好,利落!老夫就喜好你這類利落的丫頭哈哈哈——”
丹素敞亮的鳳眸對上鬼白奪目對勁的眼神,淡淡開口問道:“神醫這用度也收了,總該把藥拿出來了吧。”
“小夥子至於麼?五滴血,你冇流過這小丫頭也不成能冇流過,老夫又不會害她。再說了,老夫就算害她,也不會以這麼笨拙的體例,在你麵前殺人,把你的心收回肚子裡啊。”
聞聲杜衡的話,鬼白俄然調轉了方向,看向杜衡,“小丫頭,那藥真是你配的?”
鬼白擺擺手,趕緊解釋:“這真是曲解了,任何人從山外一起走來,顛末端這麼多處草木深深之處,或多或少都會帶著不一樣的氣味。老夫隻是見你身上乾清乾淨,像是甚麼都冇感染上,這才推斷出你身上帶著東西,冇想到——嘿嘿,這也是弄巧成拙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