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梓汐哈哈大笑,手支著腰,作茶壺狀道:“看在你告饒的份上,大姐我就放過你啦。來,扶我歸去啦。”
風傲天抬眸,看到麵前的人也與她的聲音普通溫婉清秀,清麗的容顏上不施半分胭脂,看著賞心好看,潔淨的氣質倒與藍梓汐有得一拚,不由抬了抬眉道:“你是何人?”
風傲柳淺笑著與太子邊走邊聊,彷彿對藍梓汐與風傲天靠近冇有半分不豫,太子神采生硬地與他有一搭冇一搭地閒談著。
“太子哥哥,總站在外頭做甚麼,出去坐呀。”上官花顏感受氛圍有些不對,笑道,藍梓汐聽了這纔不情不肯地讓開身子,放太子走了花廳。
這話還算是有點事理,太子眼神明滅間,抬腳就往外走道:“好吧,本宮看在墨澤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去看看吧,不過藿香散冇有解藥,是很難醫治的,本宮也隻能儘人事,聽天命了。”
哀怨地看了藍梓汐一眼道:“四mm,如如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會是甚麼表情?放鞭炮還是灑一兩滴眼淚?”
“風傲天,你好歹讓我戳一下啊,我跑不動了。”藍梓汐追了一陣子就有點氣喘迂迂的,彎著腰笑道。
藍梓汐聽得眼睛一亮,拉起冷墨胤就跟在背麵,一旁的風傲柳俊眉一挑,自她神采間看出一絲端倪來,不由搖了點頭,拍了拍一旁神采不佳的風傲天道:“還好,我們兩個冇如何獲咎她,不然啊……”
你算甚麼東西,本妃的兒子生在前頭,你一個臭不要臉的,說搶就搶了我的正室位子,你真覺得王爺拿你如珠似寶麼?還不是你有風雲牌,還不是因為你是蘭家的人?”
太子妃和夏雲初兩人頓時呆若木雞地看著藍梓汐,內心的確就在翻江倒海,釀米醋普通將這話放在胸膛子裡顛了又顛,煮了又煮,煨成了一股子又酸又澀的米醋。
心怡摟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放,一旁的太子酸溜溜道:“心怡,你也老邁不小了,都十五的人了,再過一年半載就要出嫁的人,如何還掛在你墨胤哥哥的身上,讓你嫂子瞧見,內心會不好受的。”這話較著就透著教唆。
太子隻要不傻,就能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這一名就是個喜好死纏爛打的,明知不成為而偏要為之,臉皮也是越練越厚,藍梓汐幾句言外話,底子就傷不到他。
“側妃,側妃,您進屋歇歇吧,莫要再砸了呀。”屋裡又傳來月季的勸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