疇昔聞了聞藥香,迷惑道:“奶奶先前的藥油雖說味兒重了點,但藥效很好啊,傳聞宮裡的好幾位主子都爭著討要呢,二爺每天拿去的十幾瓶全都賣了個精光,奶奶現在可算是發小財了。如何又把方劑給改了?”
“藿香散,你看不出老孃是中了藿香散麼?”柯氏一把揪住葛忠的衣領子大聲吼道,她實在是痛得將近暈了,二少爺梅子裡的藿香下得並不重,長年累月下來才讓二爺眼好不了,誰給她下那麼重的要,才幾塊點心就讓她將近閉氣了。
藍梓汐聽得心中一暖道:“多謝嬤嬤提點,我方纔也實在過火了些,不過,像柯氏那種人,若給她一點色彩,她就會開染房,我越是弱,她越感覺我好欺,嬤嬤也莫擔憂,我自有主張的。”
冷墨胤麵無神采道:“你來得恰好,將柯氏和葛忠給本少爺綁了,送到王爺書房去,再派小我請王爺速去書房,爺今兒早晨要審案子。”
藍梓汐差點被柯氏氣岔了氣,這女人的一張嘴還真是比刀子還利,句句誅心,明著是在罵月季不懂事,實際倒是說,月季做事誠懇本分,又冇有想往主子床上爬的謹慎思,
“如何能夠?我那蜜餞做了幾十年,誰都說好吃,府裡又不止他一小我吃了,如何他病了就要怪到我的蜜餞上去麼?是你們看操縱我完了,就想要滅了我的口吧。”柯氏怒道。
王爺聽得大怒道:“荒誕,下人通姦打殺了就是,送到本王這裡來丟人現眼麼?”
“月季實在是個做事聰明結壯的好丫頭,不過,本少奶奶不太喜好她啊,一瞥見她就膈應得慌,媽媽說如何辦呢?”你不就是想用帽子壓我麼?那我還偏就戴上了,我就是個貪財混帳的又如何,誰讓我是主子你是主子呢?
“我何時要對你動手了?你說甚麼?冷辰讓月季送的?”葛忠一聽,額頭上的青筋都快暴出來,眸中凶光一射,抬手就掐住了柯氏的脖子,用力死命掐。
柯氏還待要膠葛,李嬤嬤冷著臉道:“二奶奶的性子你怕是還不清楚吧,莫說對你,就是在王爺跟前,她也是敢嗆聲的,莫要覺得你在府裡有些人脈,她又年青,你就能拿捏她,還是從速的走吧。”
這是一塊玄色的絲質布料,藍梓汐順手就交給了紫晴:“你可瞧得出,是何種品級,出自那邊?”
“爺早晨出去處事倒是比彆個更有上風呢。”紫晴彷彿猜中了她的苦衷,慢吞吞地說道,藍梓汐一想也對,躲下矇頭又睡,歸正她又冇武功,幫不上忙,擔憂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