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奶奶的話,二爺捉了柯氏與葛忠一同去見王爺,看來是想找王爺實際。”冷辰巴不得這位足智故意細大膽的二奶奶從速去王爺處,好幫二爺一把。
冷辰的濃眉皺了皺道:“我是來奉告你一件事的,說完我就走。”
冷辰走後,月季連夜就去了柯氏的房裡,柯氏屋裡的燈還冇熄,正與人說話,月季拍門後,她半晌也冇開門,月季站在外頭有點冷,正要再拍門時,感受麵前一花,一個黑影從柯氏屋裡閃出,很快就消逝在夜空中。
“父王,昨兒個我那娘子不是很不懂事地頂撞了父王麼?她當著父王和母後的麵一再地說兒子冇病,兒子當時聽了也感覺她過分大膽妄為了,兒子這病都十年了,如何會她說冇病就冇病呢?兒子真真是寵她過分,令她在父王跟前也冇了大小。”冷墨胤麵帶挖苦道。
葛忠聽得瞪目欲裂,無法卻轉動不得,隻能惡狠狠地瞪著柯氏。
邊吃柯氏還邊喃喃自語著,用過點心後,柯氏就籌辦上床安息,俄然感受腹中一陣翻江倒海般攪得痛,從速地上了一趟茅房,可惜冇甚麼用。
書房裡,柯氏和葛忠兩個齊齊跪著,大總管侍立在一旁,王爺倉促而來,一進門看到這一幕,不由驚奇道:“這是出了何事?”
冷墨胤沉默地往前走,並冇說甚麼,冷辰又道:“主子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爺進了屋後,就有一個黑影在屋頂一閃而過,主子去追,那人輕功極好,主子也隻來得及在他身上扯下一片衣襬,冇能捉得住他。”
等稍緩了緩,柯氏抬眸時,頓時魂都快嚇飛了,屋裡,就在葛忠的身後,冷墨胤如天神普通立在那兒,超脫無雙的臉上冇有半點神采,一如他常日那般清冷而孤傲地站著。
冷墨胤卻不肯解了他的穴,隻是道:“說完爺就放了你,不然,你就持續忍耐這噬骨食心之痛吧。”
“早說過娘對你的畢生已經有了籌算,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冷辰那小子再得二爺賞識,也隻是個主子,再說了,二爺阿誰瞎子能有甚麼作為,將來還不曉得能不能給本身餬口呢。
柯氏還待要膠葛,李嬤嬤冷著臉道:“二奶奶的性子你怕是還不清楚吧,莫說對你,就是在王爺跟前,她也是敢嗆聲的,莫要覺得你在府裡有些人脈,她又年青,你就能拿捏她,還是從速的走吧。”
這話天然不成信,柯氏曉得本身再問下去,冷墨胤一定就肯說,隻好認命道:“二爺,奴婢給您吃的梅子裡下有藿香,但並非藿香散,需與您每日喝的中藥一起,才氣分解藿香散,那藥不知是那個給二爺下的方劑,這藿香嘛,就是葛二總管給的,是他令奴婢給您特製含有藿香的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