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好啊,有驅風濕的感化,嗯,王兄這藥油可另有,臣弟就是腿樞紐常犯病,痛起來時,路都不能走呢。”榮郡王一臉憂色道。
李嬤嬤道:“那磨茹是奴婢讓蓮花在後山上采,得下了雨纔有,明天太陽太大,怕是冇有了。”
藍梓汐被她念得毛骨聳然:“你說甚麼呢?我打幾個嗬欠就有身了不成?冇有的事,去幫我買東西吧,青鳶那丫頭做事毛毛燥燥的,我不放心。”
“王叔,王叔,您拿甚麼東西換呢,侄媳的眼界兒但是很高的喲。”吳王爺對勁的語音還式微,就聽書房外藍梓汐孔殷地問道。
兩人正鬨著,紫晴不斷地給藍梓汐打眼色,藍梓汐這才鬆了手,不一會子,李嬤嬤吃緊地出去了,撲向冷墨胤道:“二爺,二爺,您如何了?哪兒疼?”
“墨胤……”吳王爺聞著眉頭一皺,還冇來得及躲閃,就被冷墨胤固住了頭,手指上沾了藥油就糊亂地往他腦門前額上塗。
冷墨胤無法端過碗,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喝完後忙扒了一口飯到嘴裡。
“二爺和二奶奶纔是主子。”
“喂,冷墨胤,你用得著說出來麼?你嫌我的荷包繡得醜,找你的碧蓮mm去,找你的花顏mm去。”藍梓汐有點惱羞成怒,伸手就要將他身上戴的香囊給摘下來。
侍從垂首退了出去,榮郡王比寧吳爺小好幾歲,也是個儒雅漂亮的中年美大叔,他一進們就愣住了,驚道:“王兄,你……你這是如何了?”
李嬤嬤眼神淩厲地掃了一眼屋裡的丫頭們,特彆是月季,月季縮了縮脖子小聲道:“真的冇事,爺跟奶奶鬨著玩兒呢。”
“嗯,就是太辣,弄得本王一臉火辣辣的,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吳王點頭道。
盛好雞湯,藍梓汐親手用湯勺舀了吹了吹,再送到冷墨胤的唇邊,冷墨胤皺著眉頭,標緻的鳳眼裡滿是嫌棄,頭用力往一邊偏。
“父王,您的臉白玉得空,再超脫儒雅不過了,為何不能出門啊,莫非怕被蜜斯們圍觀?”藍梓汐一臉無辜道。
榮郡王驚詫道:“王兄,你何時也變得這般摳門啊。”
“王兄可知她是從哪弄來的,能不能再弄些給王弟啊,連王兄的頭痛都能治,王弟這腿痛時能止止痛也是好的。榮郡王就懇求道。
“相公,可莫要藐視這小小的藥劑,等我批量出產了,到時候但是賺大錢的東西,配方但是要保密的,製作之初我若不親力親為,如何能包管藥效,又怕被泄漏了出去啊。”藍梓汐趴在床上享用著冷墨胤這高極按摩師的辦事,哼哼嘰嘰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