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父有多久冇有較考過墨胤了?您所知的怕是他多年之前的事吧,他是甚麼樣的性子您應當很清楚,最是要強不過,侄媳的兵法可有很多是從他那邊學來的,不然,侄媳一介女流,哪能說得出那麼多的大事理來?”
“那也不能收回沅州的兵權,那是祖訓,天子想數典忘祖嗎?大周曆經上百年而不倒,啟事安在?還不是祖宗之法得用?”太後的語氣更加峻厲起來。
“嗯,帕子我收下了。我有些乏了。”老太太竟然在趕藍梓汐走,看來,表情很不好,藍梓汐固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施禮退了出來。
老太太拍拍胸口道:“但願吧。”
呃,她那裡心疼了?她甚麼時候心疼了……藍梓汐無聲控告著冷墨胤,對著他不斷地翻眼噘嘴,太後看著笑得不可了,指著她道:“哀家也傳聞你是財迷,本來果然是呢。”
皇上就無法地看著太後道:“母後……您就護著她吧,這丫頭今後還不知會如何鬨騰呢。”
“你看他,你看他,你說他新婚燕耳的領著你這新媳婦到哀家這裡來,不是先得施禮然後把你先容給哀家麼?”太後直指著冷墨胤控告。
太後說到此處頓住,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幾名宮人便很見機的退了下去,容嬤嬤對楚墨胤道:“二爺,奴婢教你做雲片糕好嗎?你但是打小就嚷著要學呢。”
藍梓汐心頭一酸,頭鑽進他懷裡,雙手環住他勁瘦的腰,她與他的遭受何其類似,當初的他,也是純真的小世子一個,出身崇高清華,又邊幅漂亮非常,是大家戀慕的天之寵兒,厥後,不也是被最親的人一再傷害麼?
“記性還真好,都疇昔幾個月了的事。”藍梓汐在心中腹誹,頭也不敢抬,作出一福誠懇聽訓的模樣。
“第一個彆例,便是您得搬離榮寧宮,清幽地山村郊野中靜養,闊彆那些返季花肥。”藍梓汐當真地看著太後道,上一回,她就查出太後屋裡有返季花肥,鋒芒也直指皇後和太子。
老太太瞪她一眼道:“如何說?說我這個做祖母的當年為了跟人搶男人,做過些不該做的事嗎?她原就為了翠芹的事對我生了嫌隙,我……我如何說啊。再說了,鄂明玉讓她拿帕子給我,就是在警告我,不要胡說甚麼。我就怕真的說了,反而會害了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