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隻打了五板子,可在仆人麵前卻起了很大的震懾感化,老爺為了四女人連一貫寵嬖的二女人都打了,更何況是下人,一眾主子看向藍梓汐的目光中再也不敢有諷刺和嘲笑了,而是充滿畏敬。
那夏大人在絕望之餘,也對這個丫環的新奇感過了,那大夫人就更加不待見翠芹母女二人,以是本應當是夏家四蜜斯的藍梓汐連姓氏都不準冠以夏姓,隻能成為夏家浩繁家生子中的一員,也就是丫環。
夏振剛麵露慚愧:“都是為夫的錯,為夫應當在獲得夫人的同意後,再收了她的,以是這些年來,不管夫人做甚麼,為夫都未曾過問,但是……”
既已是夏家的端莊蜜斯了,再住鄙人院就分歧端方了,然李氏卻並冇有給她重新安排住處,更彆說派丫環給她使喚了,藍梓汐並不焦急,她曉得與李氏的鬥爭之路還長的很,她不在乎這一時的得失。
夏振剛頗受打動:“還是夫人最明事理啊,夫人你放心,為夫今後會更恭敬你,在這府裡,誰也不能超出你去。”
“唉,孩子都這麼大了,老爺也認了,總不能讓宮裡的人說她娘還是個主子吧,老爺,我們這就去將她娘接到正院來,讓她們母女住在西配房,好便利老爺你看那孩子,彌補這些年來你少給的父愛吧。”不等夏振剛說完,李氏主動提出來,如此通情達理。
“三姐,你說甚麼呢?我昨兒個落水以後,耳朵就不太好使了。”藍梓汐歪著頭,昨兒個可不就是夏雲煙推她下水的麼!
李氏眼裡閃過一絲痛苦,拍了拍老爺的手:“老爺隻要明白妾身的苦心就好。”
人群散儘以後,夏老爺獨自去了李氏屋裡,他也曉得李氏對翠芹母女是故意結的,剛想開口,李氏倒是賢惠的替他斟了杯參茶:“老爺辛苦了,喝口參茶提提神吧。”
行刑開端,沉重的板子彷彿打了世人的心上普通,第一板打下,夏雲煙悶哼一聲,抬頭淚流滿麵,都雅的大眼裡滿是祈求之色,她自幼極其受寵,向來都是刁蠻放肆,幾時受過如許的痛打和屈辱。
隻不過這個翠芹的命也真不好,大夫人返來以後對於陪嫁上了丈夫的床一事,冇法容忍,果斷的以為是她勾引丈夫的,以是將她貶到這府上最苦的處所,當一名最卑賤的漿洗工人。
看人來的差未幾了,夏振剛拉起藍梓漲汐的手:“她是夏家四蜜斯夏梓汐,從今今後誰敢奴大欺主,輕則打板子,重則發賣正法,現在二女人就是個表率,你們可都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