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言拿起一隻青花瓷瓶，細細打量起來。瓷瓶上的花草紋路清楚明麗，色采溫潤，線條流利，看得出燒製工藝非常高深。他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不錯，公然有了進步。”

“明白，小的頓時去安排。”老管事趕緊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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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我們還試著增加了一些新的配方，改進了釉料，光芒更加細緻溫和。”老管事高傲地解釋道，“如果能量產，這定會成為我們錦言商號的一大招牌。”

“嗯。”徐錦言點了點頭，眉頭微微伸展，“瓷器燒製得如何了？”

“來人。”徐錦言聲音沙啞，輕喚了一聲。小廝立即排闥而入，瞥見徐錦言那倦容，不由愣了一下。

“如果能像這水一樣，將統統煩惱都洗去便好了。”他悄悄歎了一口氣，聲音極低，彷彿怕突破這長久的安好。

徐錦言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幾分倦意：“不過是來看看鋪子的運營狀況，趁便看看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