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俄然感覺好笑。
恍然大悟,可不就是一麵之緣,當時她看這一行人行跡鬼祟,謹慎為上還讓郭將軍帶兵包抄了他們。本來他就是當初的那小我估客老闆。
篤定的聲音喃喃自語,音量很小,但他彷彿聞聲了,唇角暴露個孩子氣的高興笑容,純潔的像剛破空的冰棱。
“……”瘦高個愣了好半晌反應不過來。
把守的大漢們從速也跟著跪下,主家被罰他們也冇有好果子吃。
仆從就這麼盯著她,一聲不吭,嘴唇抿成一條倔強的直線。
想到這裡他腸子都悔青了,鄙棄本身今後拉人必然要細心看好,更鄙棄這該死的下作仆從,看來今後要好好經驗這些不本分的東西。
看了一會兒,她冇甚麼興趣地轉移到下一個陣地。
這一下張培青更加必定了,這個命大的仆從,竟然還冇死。
見她的目光落在烙字上,老闆當即解釋:“那是仆從的通用標記,用特彆的藥水針刺,就算是剜了那塊肉也掉不了,您儘管放心!”
一麵之緣……人估客。
他冇吭聲,扭過甚。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