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夠不信賴你,恰好官家也賞了我五千兩銀子,這五千兩銀子我就投給你了,就算我占了你這個便宜。”
“你父親不給夠你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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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還是搖點頭,他已經占了很大的便宜,這個商行名字就算鄭平不在乎,但他父親必然會在乎,必須把冠名權交給對方。
“哼!堂堂的都監軍不體貼天下大事,整天存眷一個宋朝小將擁有甚麼意義?”
想到這,陳慶忍不住悄悄苦笑了一聲。
陳慶內心稀有,這內裡不但有本錢就能贏利,最首要的是渠道,去那裡采購香料,然後再賣給誰,都是靠鄭家的人脈,這個便宜本身占大了。
陳慶有些獵奇問道:“海商會是甚麼?”
王氏有些不耐煩道:“我曉得了,夫君另有甚麼要問的?”
鄭平嘿嘿一笑,“信賴歸信賴,我們還是要親兄弟明算賬,你把銀子給我,我們寫一份左券,然後組建商行,商行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各取我們名字中的一個字,叫慶平商行,如何?”
考中狀元後,他被前相國王珪看中,把孫女許給他,秦檜便休了前妻,又娶了現在的老婆王氏,有了王家的人脈和財力支撐,秦檜才得以官運亨通,一步步進了朝廷。
“伯父,關於財禮,我最多能夠出兩萬匹絹。”
“你如何會想到讓我參與?”陳慶笑問道。
她走進房間,把參茶放在桌上,淡淡笑道:“不知是誰給老爺寫的信?”
這便讓王氏起了狐疑,王氏思疑是丈夫的前妻林氏派人來送信,不然丈夫不會這麼鬼鬼祟祟。
陳慶點點頭,“我懂了,需求我出多少錢?”
陳慶眼睛一亮,這但是暴利,去外洋南洋采辦香料啊!但要投入的本錢可不小。
陳慶明白了,這是職業經理人形式,大管事賣力運營,鄭家隻是作為投資者躲在幕後,估計其他皇親國戚都是如許乾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簡樸,但你先奉告我,你如何曉得信中的內容是關於陳慶?”
“我曉得了,辛苦你了,退下吧!”
王氏頎長的眉毛一挑,“但是為陳慶之事?”
秦檜半晌道:“下次她再收到信,你要立即奉告我。”
秦檜的相國府,管家將一名黑衣男人奉上了秦府公用船埠上的客船,並目送船隻遠去。
“不!你給我兒子想了一個好名字,這個便宜我就讓給你了。”
“老爺!”
黑衣人是完顏昌的信使,受命送一封完顏昌的親筆信給秦檜,完顏昌固然此次冇有到臨安,但他還是陰魂不散,又跟著陳慶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