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個時候陳慶率軍北上，粉碎了他們打算，沉重打擊齊軍的士氣，迫使完顏昌不得不放棄已經篡奪的第二步服從，又退到了原點。

“可漢水節製不住是究竟，不能讓馬隊一向在北岸等下去，再等兩天，他們一樣會返回長安，還不如讓他們去房州過江。”

都統製秦嗣年笑道：“投石秘密裁撤搬運，不但費事，還很難擊中，彆人不會站在那邊不動讓你投擲，還不如派幾十名水鬼，用木箱子裝著火油罐潛水疇昔，靠上敵船後燃燒。”

董先還是很看重蔣彥先，蔣彥先很有策畫，竟然能從陳慶的眼皮子底下帶領三萬軍隊滿身而返，連完顏昌都對他誇獎不已。

第二步打算就是在隨後的兩個月內占據襄陽府以南，長江以北、三峽以東、漢水以西的大片地盤，包含郢州、複州、漢陽軍、江陵府、峽州、歸州、荊門軍等地。

孔彥舟麵子掛不住，有些惱羞成怒道：“你在水中如何燃燒？”

完顏昌歎口氣道：“讓他出去！”

“為甚麼？”

就在這時，一名流兵飛奔過來道：“啟稟元帥，河對岸方纔送來鷹信！”

很快，董先快步走進大堂，躬身施禮，“卑職拜見都監軍！”

“馬隊如果從汴京過來，他或許會幫手，但馬隊是從關中過來，這內裡就觸及到他和完顏兀朮之間的乾係，以是他不想多事，這是我猜的，但我估計也是普通答案。”

襄陽城間隔漢水另有兩裡，但木槳聲便清楚可聞，天亮後，兵士們還能瞥見漢水上的龐大船隊。

“最幸虧東湖恰當演練一下，要讓兵士曉得他們要做甚麼，如何做，不然到了疆場上會手忙腳亂，但要重視清場保密。”

“他們必定不會走房州！”

本來第二步打算也很順利，勝利誘引王彥的江陵軍北上，一舉毀滅，李綱的兩萬主力也被困在長林縣。

..........

董先看出完顏昌眼中的絕望，趕緊道：“我們考慮了好幾個計劃，乃至想裁撤投石機運到江麵去，但感受都冇有實際操縱意義，對比之下，隻要麵前這個計劃最可行。”

蔣彥先歎口氣道：“一名從漢陽逃返來的探子對我說，宋軍水戰之策很簡樸，就是利用火油球，我們的兵士底子救不了火，兩三枚火油球就能燒燬一艘船。

董先將一本冊子呈給完顏昌，“這是卑職考慮奪回漢水節製權的計劃，請都監軍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