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羲很當真的給崔太夫人行了一禮,她的行動,天然就引發了旁人的重視。
“趙夫人,想來你也熟讀詩書,我想就教一下,‘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裡的毋意是何意?”
趙夫民氣中更是自認倒黴,不過是起月朔步其他兩人出聲,就被薑鄭兩家逮著不放了。
嗯,如果說話冇有如此凶暴的話,可謂是仕女的典範。
薑元羲一臉受教的神采,複又帶著一抹迷惑,“女子十五謂之成年,何故趙小娘子等人與我春秋相稱,卻說童言無忌?”
她出身農家,讀書未幾,但為人凶暴,對著世家也冇有寒微自賤,一向都以為隻要冇有做過好事,就能挺起胸膛直麵世人。
趙小娘子等人個個都氣得瞋目瞪視,真是生撕了薑元羲的心都有了。
恰在這時,趙小娘子也帶著痛苦的聲音道:“阿孃,我肚子和腰側很痛,比手上疼多了...”
“太夫人,五娘有一疑問不解,可否請您解惑?”
薑元羲望向三嬸,盧氏端端方正的跪坐著,身姿矗立,雙手搭在兩膝之上,一舉一動都顯現出了傑出的禮節。
薑元羲就很清楚的看到趙夫人的麵色更加丟臉了,彷彿還帶上了一抹......尷尬?
揍你如何了,我還嫌打得輕了,我薑五娘今兒就放話在這裡,下次再見你三人,就再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