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外祖父放心指派過來給她的人,不消思疑他們的虔誠度,歸正就算有異心也冇用,在她冇有起事之前,這些人都隻能在礦山那邊待著。
臨行前,垂白叟特地叮嚀他了,就連他這個做祖父的都不會插手五娘子的事,鄭家作為外祖家,也該有些眼色行事才行。
薑元羲淡淡的道:“起來吧。”
聽五娘子的意義,他們一旦進了礦山,就不能出來了,除非......獲得了五娘子想要的東西。
曬鹽之事,薑元羲交給了常明義領頭,至於曬出來的鹽,薑元羲先作籌建私軍之用,等今後大事已成,也是要收歸皇權之手的,不管是小我還是縣衙,鹽如許東西都不能沾。
鄭關從速答覆,“並不止,我們還帶來了上百個打鐵匠,這些打鐵匠的技藝很好,五娘子儘管叮嚀他們做事就好。”
冷靜無語的跟著阿方去到一個院子,等阿方拜彆以後,薑山才心不足悸的道:“總算是曉得垂白叟為何特地叮嚀我,讓我不要擅作主張,任何事都要聽五娘子的叮嚀行事了。”
薑元羲悄悄“哦”了一聲,“祖父和外祖父說聽候我的調派?冇其他叮嚀了?”
薑元羲算了算日程,就曉得來的是何人了,“讓他們出去。”
薑元羲微微挑了挑眉,“阿山,阿關,是你們前來這裡?”
薑山又道:“垂白叟叮嚀我們,來了這裡就要聽五娘子的號令行事,至於其他的,不該過問的不能問,不該看的不能看,不該多嘴的也不能多嘴。”
世人這才站了起來,躬著身等著薑元羲示下。
薑山乃至感覺,隻要他有一絲異動,就會人頭落地,乃至於他們想要低頭表示本身的臣服都做不到,隻能保持本來的幅度,僵著身子。
薑元羲冇有問那些鐵匠可靠不成靠,見到一隊十人裡頭,隻要兩個是薑家人,其他八個都是鄭家的,她就曉得那些鐵匠也是鄭家帶來的。
這十小我內裡,她隻熟諳兩個,一個是薑山,賣力保衛祖父的安危,是祖父的親信,一個是鄭關,是外祖父的親衛,一樣是外祖父的親信。
鄭關嗤笑一聲回敬,“你們不要仗著是薑太傅身邊的人就有壓著五娘子的心機。”
薑山等人恭敬的退了出去,平分開了薑元羲的院子,薑山和鄭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惶恐。
“隻你們幾小我來?”薑元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