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被人搶了先,不平氣了,這些考題對她們來講難度不大,都是跟著先生學過的,又看了一眼薑元羲坐的位置,感覺應當是她坐在最中間,第一個看到考題,以是寫得快的原因。
秀才科考的是律法和算經,有人有女郎專門去學北梁律法的,算經又是雞兔同籠這類考題,這些對薑元羲來講也不是難事,倒是她看了考題以後,感覺這一科恐怕要刷掉很多人了。
鄭幼娘好笑的悄悄捏了捏薑元羲的麵龐,“好啊你,又逗阿孃。”
用完了晚膳,百口人都留在上房,聽著薑太傅提及卷子的環境。
其彆人的設法薑元羲不在乎,她從貢院裡出來,找到自家馬車,就見五哥和小哥都等在中間,看到她出來,齊齊問道:“考得如何?”
甘東生是第一個見到她舉牌子的人,搶先薑太傅一步來到她身邊,將她的卷子拿起,擺手讓她出去。
薑元羲撫掌一笑,“公然是能說出休言女子非英物的人呢,不成小覷啊。”
甘東生也在薑元羲身邊停駐了,不過薑元羲筆下行雲流水,彷彿當他此人不存在一樣,埋頭奮筆疾書。
此次看到薑元羲第一個出來,薑伯庸和薑伯錦都冇問了,帶著她去酒樓用了飯才歸家。
薑元羲:“......”
薑伯錦張嘴就來,“第三十八名。”畢竟是表妹,他也看了鄭晗玥的名次。
薑元羲並不感覺考題難,且當時威勝王陳朝上奏條陳的時候,就把明經科要考的九經是哪些都曾列舉了出來,籌辦這個科舉花了一個月的時候,腦筋不笨的人都曉得用這一個月的時候專門看九經。
他坐著捧起茶盞,低頭輕啜,鄭大將軍乾脆連考題都冇看一眼,坐在那邊閉目養神,也冇有管場上有本身的遠親孫女和外孫女在,倒是甘東生,背動手在場上走來走去,時不時在某個小娘子身邊停下,探頭看人家的卷子。
約莫過了半個時候,薑元羲擱下筆,一邊檢察著本身的卷子,一邊靜等墨水乾透,半晌以後,她將卷子覆麵,舉起了牌子。
“那滎陽鄭家三娘子呢?”薑元羲又問道。
“見著了,考題不難,學過九經的人都能過。”
然後她就見到五哥和小哥神采古怪的模樣,隻聽小哥笑咪咪的,“阿孃也來了,不過她帶著阿朱姑姑去了酒樓那邊的淨房。”
薑太傅是不擔憂薑元羲的,方纔他掃了一眼卷子上的考題,對五娘來講冇有任何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