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好耳熟,聲音中有肝火。
走了兩步,又想甚麼來。她從袖中摸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念瑤,陰陰一笑,“你給那兩人加點東西掃興。我再去找點更熱烈的。”
是個男人都見不得美人垂淚。何況,紅韻還是抓著方臉男人的肩頭,哭起來身前的澎湃一起一浮,直蹭對方的胸脯,男人吞了好幾口口水。
她還冇有長開,大夫叮嚀要補好了身子才氣夠洞房,楚昀這個要命的急性子!
玉雪眼睛一眯,對念瑤說道,“這不是白日阿誰一身脂粉香的女人嗎?”
終究,阿誰方臉男人搖搖擺晃的出來了,一邊走一邊還繫著褲子。紅韻心中一喜,悄悄巧巧的在他前麵走過,繞過一株花枝,冒充被樹枝勾倒。
“不好喝,還不如你釀的桃花醉。”玉雪頓時狗腿的奉迎。
聲音說不出的嬌軟,聽到耳內,卻癢在心頭。
她鮮明昂首,陰沉沉的看著楚昀,“你如何曉得我去醉花樓點了紅女人?還引得七八個女人打得不成開交?點的酒水裡灌了催情散,聞起來味道不好被我扔了?”
掌櫃一看數額好大,笑得頓時見牙不見嘴,“您固然玩,不就一排客房外牆麼,那排屋子您買去都能夠了。”
中間遞畫的那人哼了一聲,“那床上扭來扭去的可不就是兩端豬麼?也值得你看!也不怕汙了你的眼?”
呃,不罰她了?玉雪長出一口氣。
然後內裡又傳出些讓人不堪入耳的聲音,念瑤陰陰一笑,“玉雪,歸正我們也閒著,不如找點樂子來玩玩?”
次日早上,楚昀他們束裝上路了。
樂子?玉雪眸子子一轉,“我有個彆例了,走,這女人想殺我,我要讓她先將臉麵丟儘!”
狗腿的告狀者,逮到他有他都雅。
玉雪叉著腰,步步逼近。
“哎,好好好,好,我來幫你……”男人喜不自禁,嬌軀在懷,身上濃烈的香氣更熏得他腦筋發暈,腳步緩慢的抱著女子直奔了本身的屋子。
情濃意蜜後,方臉男人拍拍胸脯說道,“某雖鄙人,得女人喜愛,必然要那欺負女人這等弱女子的惡婆娘不得好死。”
“你這老頭看甚麼看?頭髮冇一根黑的,看了你玩得動嗎?”
玉雪捏了捏八字形小胡,又抖了抖手中的畫紙,“這張勉強還行,總算看得清是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但是,隻要頭看得出來,腿呢,胳膊呢?完整錯位了,看不清在乾甚麼嘛。爺我要的是春宮圖!又不是摔交圖,不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