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官秀這麼一闡發,唐鈺先是愣了愣,接著抬頭大笑起來,他抓住上官秀的胳膊,又是欣喜又是讚美地看著他,笑道:“想不到,本王的阿秀還是一個文武雙全的齊才!”
上官秀忙道:“殿下,讓我來……”
兩人剛走入大門,就見顧青靈滿臉憂色地從影壁前麵快步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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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阿秀、阿進!”看到他倆,顧青靈臉上的憂色更濃。
“不必那麼多的禮數,隨便一點,我說過,暗裡裡,我們就像朋友相處一樣。”唐鈺和上官秀撞了下杯子,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儘。以後,唐鈺又拿起酒壺,再次各倒一杯酒。
“嗯!”唐鈺向守在院門口的侍衛大聲喝道:“來人!”
“能夠是為了顧家的布匹買賣。顧家布匹買賣做得紅火,蔡家一向都很眼紅,又一向插手不出來,以是,此次才鋌而走險,雇傭一群江洋悍賊綁架顧青靈,欲逼顧家就範。”
此時看到他透暴露來的痛苦之色,上官秀能感同身受,他端起酒杯,說道:“殿下,我陪你喝!”說完,他也將酒水灌入肚中。
不過上官秀的擔憂像是多餘了,事隔兩天,風平浪靜,即無人找上他和洛忍等人,也冇有人到書院去查問顧青靈被綁架一事,彷彿這件事向來冇有產生過似的。
說完話,見上官秀眉頭緊皺,唐鈺也認識到本身失態了,他放柔語氣,說道:“抱愧,阿秀,我隻是太憤恚了。”
啊?!唐鈺倒吸口氣,他終究明白上官秀為何風風火火的來找本身了,本來此次綁架顧青靈的案子觸及到了蔡霄。他麵色凝重,背動手在涼亭裡來回踱步。
“是一名綁匪在臨死之前交代的,應當錯不了,並且我還活捉了一名綁匪,一問便知。”
他一抬頭,又將杯中酒一口喝乾。
“殿下曲解了,秀幫手殿下,並非為獲得殿下的犒賞,而是因為認同殿下的理念。隻要殿下肯決計變法,秀必誓死跟隨,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辭!”上官秀正色說道。
上官秀也正有此意,順水推舟地點點頭,合攏手中的書卷,說道:“也好,我們現在就去顧府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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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鈺點點頭,喃喃說道:“蔡忠隻是個總管,又怎敢做出這麼大的事?想必真正的首惡就是蔡霄!可他又為甚麼這麼做?”
上官秀內心明鏡似的,被本身擒下的哪是一名綁匪啊,而是一桶火藥,弄不好甚麼時候就會爆炸,將其轉交給唐鈺是最安然又最穩妥的。蔡霄的膽量再大,權勢再深,本事再強,他還敢派人闖進鈺王府殺人滅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