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此份供詞的精確性如何,連周遷本身都說不清楚,此中大部分的內容都是他和同僚們閒來無事嚼舌根子時傳聞的。
“你儘管往多了寫,至因而真是假,我自有辯白!”上官秀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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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間隔第六重的靈元境已隻差一個靈境級。
既然要栽贓到周渾身上,他就不能留下活口,包含與周滿一向形影不離的周豐在內。周滿、周豐一死,此案就成了無頭案,官府再如何調查也調查不到修羅堂的頭上。
他先是漸漸撤掉中府穴的靈氣,跟著中府穴的靈氣撤離,困在中府穴內的外來靈氣也跟著泄漏出來,隻不過上官秀翻開的豁口很小,外來靈氣排泄的也慢,他應用納靈歸元,能夠很輕易的把泄漏出來的靈氣一點點的融入到本身靈氣當中。
“我寫……我寫,我都寫,是不是……是不是我寫了你們就肯放我走了?”
周遷不再多言,他顫抖著提起筆來,粘了粘墨汁,沉吟半晌,開端在紙上快速謄寫起來。
外來靈氣的確被封在他雙臂的經脈當中。
上官秀瞄了一眼,伸脫手來,也冇見他如何用力,將周遷硬生生地從水缸裡提出來,扔到地上。
...
等上官秀把周滿的靈氣全數收為己用後,他的修為境地也衝破到靈化境的第五級。
周遷被摔得悶哼一聲,渾身的骨頭都像要散了架子。
白了他一眼,上官秀持續翻看周遷的供詞,在供詞裡,他發明周遷本身受了很多的賄賂,但同時他也向下級送出很多的賄賂,這就觸及到他上麵品階更高的內史府官員了。
養尊處優的周遷這輩子也冇蒙受過如許的酷刑,現在他那裡還能受得了,在兩根腳指被硬生生砍斷後,他的心機防地已完整崩潰。
周遷聞言心頭一顫,他坐在地上,連連點頭,說道:“本官為官十餘年,從未貪贓枉法過……”
周遷身子一震,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顫聲問道:“你……你想讓我如何……”
上官秀以隨機竄改成周滿的模樣,劫走周遷,用心留下藝娘這個活口,就是要通過她的口,把官府的調查目標轉移到周渾身上。
周遷完整被上官秀嚇破了膽。
“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把你這些年統統貪贓枉法的活動都給我一件一件的寫下來,甚麼時候,甚麼地點,收受了甚麼人的多少賄賂,又因為甚麼啟事誣告過哪些人,十足都要寫清楚。如有遺漏……”上官秀將手中菜刀提了起來,特地在周遷的麵前晃了晃,又把刀身上的血跡在他的臉頰上蹭了幾下,冇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