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這一巴掌比剛纔那一巴掌的勁道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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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需求騙你們嗎?”上官秀提起衣衿,把藏於後腰的佩刀解下來,放於桌上。
此情此景,讓四周的官兵也都有些傻眼。
聽聞這話,儒雅青年神采微變,與此同時,四周也響起一片吸氣聲。
“都衛府?”在這麼一座襤褸不堪的窮戶窟裡,如何會有都衛府的人呢?儒雅青年再次向上官秀看疇昔,上一眼下一眼將信將疑地打量著他。
隻見上官秀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塊玄色的牌子,牌麵幾近都要貼到結實官兵的麵門上。
人活一世,不能水過無痕,起碼要留下點陳跡。我不曉得終究能不能拔除貴族軌製,即便不能,最起碼我們本身也要成為貴族中的一員!如果你們信我,就把你們的命給我,從今今後,我們就是兄弟,存亡與共,不離不棄,如果你們不信我,我也不強求你們必然要遵循承諾,現在,你們便能夠分開了。”說著話,他掃視三人一眼,走到窗前,背動手,舉目望向窗外。
“我們當然說話算話!”洛忍脫口說道,稍頓,他立即明白了上官秀此問的目標,冷著臉說道:“但是對朝廷的鷹犬除外!”
上官秀掃視三人一眼,笑了笑,他走到桌前,從懷中取出都衛府的令牌,緊接著又取出一塊玉牌,一併放到桌上,說道:“我不但有都衛府的令牌,我另有鈺王府的玉牌。”
“因為不公。”
儒雅青年聞言心頭一震,下認識地脫口說道:“我並無此意。”
他先是看看四周的官兵,又瞧瞧上官秀,最後,他的目光落在捱打的結實官兵身上,問道:“這裡是甚麼環境?”
曹雷和袁牧先是對視一眼,而後二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洛忍身上,等他做出決定。
“砍啊!你不是要劈了我嗎?來砍啊!”上官秀跨前一步,結實官兵神采慘白,立即地退後一步,四周的官兵們亦是麵露駭色,連連向兩旁退避。
洛忍、曹雷、袁牧誰都冇有說話,也冇有把手中劍收回鞘中,他們目不轉睛又防備實足地盯著上官秀,最後還是洛忍皺著眉頭問道:“你是,都衛府的人?”
洛忍三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了口氣,他們用奇特地眼神看著上官秀,久久冇有說出話來,內心都在嘀咕:他究竟是甚麼人啊?
儒雅青年眉頭舒展,瞥了結實官兵一眼,冇好氣地喝道:“去查彆處!”
“我操你孃的,老子劈了你!”結實官兵氣急廢弛地吼怒一聲,將肋下的鋼刀惡狠狠抽出。他把鋼刀高舉過甚頂,對準上官秀的腦袋便要劈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