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上官大人以為鈺王會對風國不忠嗎?”
唐婉芸和唐鈺有血緣乾係,是堂姐弟,她稱呼唐鈺為鈺王,更多的是出自於姐弟之間的感情,而上官秀這個皇族以外的人也以鈺王殿下稱呼唐鈺,等因而不認同天子對唐鈺的獎懲,此為大不敬之罪。
“但上官大人和鈺王殿下卻瞭解好久了。”唐婉芸倒酒,說道:“並且鈺王殿下已經被削掉親王的爵位,可上官大人現在還是以‘鈺王殿下’相稱,可見豪情之深啊。”
“郡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我,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營尉,郡主又怎會殺我呢?何況,就算郡主真想殺我,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利用這麼卑鄙的手腕。”上官秀含笑說道。
“哦?”
他無法而笑,拿起酒杯,又和唐婉芸乾了一杯。
“甚麼?”上官秀冇聽明白她這話的意義。
“應連。”唐婉芸提示道。
上官秀眨眨眼睛,微微一笑,說道:“這位故交和我是在……”
“我……”
這回唐婉芸冇有再故作玄虛,拿起酒杯,把此中的酒水飲淨,由此也表白酒中並無毒。
上官秀提起筷子,隨便吃了一口,點頭笑道:“還不錯。”
唐婉芸持續說道:“以鈺王的血緣,不管到甚麼時候,不管在甚麼環境之下,他都不成能叛變風國,充其量,也就是覬覦下皇位罷了,上官大人,你感覺我說得對嗎?”
唐婉芸笑道:“在我印象中,鈺王殿下有一名親信部下,也叫應連。”
“你如何讓我信賴你的話。”
他的縣尉一職還冇有獲得朝廷的正式任命,在朝廷那邊,他現在還是掛著營尉的頭銜。
這時候,上官秀已是微醺,鷹目變得昏黃,而唐婉芸亦是小臉紅暈,不過眼睛倒是更加的敞亮。她又拿起第三壺酒,為上官秀倒酒時,後者擺擺手,說道:“郡主,我不能再喝了。”
“郡主曲解了,我當然不是這個意義,隻是……”
“啊!”上官秀恍然大悟,抬頭而笑,說道:“是的,實在今晚我在府內設席,首要接待的就是郡主和我這位故交。”
“竟有人要暗害郡主,不知是何人有如此大膽?”上官秀正色問道。
唐婉芸接過無形,在手中把玩,無形於她掌中竄改成各種百般的形狀,她也不時地笑出聲來。
玩了一會,她把無形變成一把秀劍,邊在掌中把玩,邊說道:“上官大人還未答覆我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