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義輔站在看台的邊上,諦視上麵的方陣半晌,從一旁的參將手中接過帥旗,高高舉起。等了一會,他手中的帥旗在空中擺佈搖擺,軍中正翹首張望的傳令官們看罷安義輔的旗語,立即於方陣的中心分散開來,人們一邊策馬在軍陣當中奔馳,一邊大聲大喊道:“變圓陣!全軍變圓陣!”
就全軍的共同和對陣法的諳練度而言,貞西軍就算比不上中心軍,但也相差不遠,並且貞西軍都是由貞郡人構成,就單兵戰力而言,恐怕連中心軍都不是貞西軍的敵手。
他二人是上午來的校軍場,直至下午才分開,返回金州城。
“是安義輔安將軍,我貞西軍的副帥之一。”上官秀含笑說道:“他本出身於第七軍團,隻是不滿軍中貴族品級的森嚴,便退出了第七軍團,插手了史凱文一部的叛軍,厥後又棄暗投明,背叛到了我貞西軍這一邊。”
應連一笑,說道:“並非毒藥,將此物混入酒中,隻是會讓人更輕易醉倒罷了。”
唐婉芸一笑,點頭應道:“既然是上官大人設席接待,我冇有不去的事理。”
回到縣尉府後,唐婉芸回到她的彆院去歇息,上官秀則去往書房,他剛坐下,肖絕從內裡走出去,低聲說道:“秀哥,應連先生來了。”
世人上到看台,台上隻要兩個坐位,一個是上官秀的,另一個是唐婉芸的。二人落座以後,再看校軍場,比剛纔看得更清楚了,校軍場內的十萬貞西軍布的是最根基的方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