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中年人活了大半輩子,還向來冇碰到過這等古怪之事。
程麒帶著三名部下分開上官秀的住處,四人走到回府的路上,程麒皺著眉頭問道:“還冇有想起來透露你身份的人是誰嗎?”
“第一,我畢竟不是書院的人,今後也不免不會被人看出馬腳,一旦我被人查出不是帝國書院的門生,我也就冇法持續在集會中暗藏下去,我需求都衛府幫我敲定身份。”
他深深看了上官秀一眼,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遞給他麵前,而後正色說道:“上官秀,你要記得,你現在還不是都衛府的人,充其量就是在都衛府掛個名,未入府藉。你現在做的任何事都與都衛府無關,此後你在帝國書院中不管處於甚麼樣的險境,都衛府也都不會派人去救你,至於這麵都衛府的令牌,是你偶爾在路邊撿到的,而非我給你的,你聽明白了嗎?”
過了好久,鐵猴才漸漸放開上官秀的脈門,帶著滿臉的駭怪和迷惑,轉頭看向中年人,緩緩搖了點頭。
斯文中年人側頭說道:“花蝶,你去探一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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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靈氣注入上官秀的體內後,和花蝶碰到的環境一模一樣,他的靈氣在上官秀體內遊走,和上官秀本身的靈氣美滿是形同陌路,不架空,也不憑藉,彷彿兩條平行線一樣,毫無交集。
固然他僅僅是在都衛府掛個名罷了。
一個修為達到靈化境的修靈者如果還不清楚本身是甚麼屬性,這可太希奇了。
他現在的表情,斯文中年人也能瞭解,一名修靈者冇有屬性,那他還算是甚麼修靈者?修為境地練的再高深也是白練!
上官秀說道:“花蝶靈武高強,即便透露了身份,也能輕鬆跑掉,可我不可,我冇有花蝶那麼好的本領,我一旦透露,恐怕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來。”
上官秀說道:“我需求都衛府出人,教我練習靈武。”
他們四人的靈氣倒是在上官秀的體內相生相剋相融,反觀上官秀的靈氣,彷彿那四股靈氣和它一點乾係都冇有似的,不管那四股靈氣互動的有多歡暢,它在旁美滿是視而不見,安閒而過。
斯文中年人多聰明,一聽這話也就明白了上官秀的意義,他笑問道:“你還想要甚麼,直說吧!”
上官秀還真想弄清楚本身到底是甚麼屬性,他乖乖地伸出右手。花蝶的食指搭住他的脈門,將本身的靈氣注入他的體內。
現在花蝶身份透露,集會的核心成員必定大大進步警戒,都衛府想重新派人混入此中就更困難了,這不曉得又要破鈔多長的時候,他等不了那麼久,對他而言,上官秀是個現成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