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持劍,劍鋒向前一遞,頂在上官秀的喉嚨上。與此同時,秦墨帶來的那兩名侍從雙雙上前,站於上官秀的背後,各自握住佩刀的刀把,隻要上官秀略微有個輕舉妄動,他那便能拔刀把他斬成兩段。
秦墨不平金川軍,當然也不是毫無根據的自狂自妄,金川軍內冇有馬隊,而漳州軍內,卻有三千鐵騎,這也是秦墨最大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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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坐在椅子上的身形俄然向秦墨竄了出去,秦墨手中的佩劍在上官秀的脖頸上劃出一道火星子,而上官秀右手的短刀也順勢切過秦墨的脖子。
再看秦墨,項上人頭已然從肩膀上滾落在地,鮮血由斷頸放射而出,坐於一旁的劉旭已完整驚呆嚇傻,看著站在原地還冇有倒下去的無頭屍身,他雙目瞪得如銅鈴,身子動也不能動,彷彿丟了靈魂似的。
“晉城。”
他還冇說完,上官秀已開口說道:“我是不是金川軍派來的說客,那無關緊急,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秦大人不肯放下顏麵,投奔金川軍,等因而拿漳州上萬將士以及城內二十萬眾百姓的性命在做賭注,賭贏的但願很迷茫,賭輸的概率倒是很大,秦大人不感覺本身這麼做太無私了嗎?”
上官秀樂嗬嗬地挑起大拇指,讚道:“秦大人好派頭,晚生敬秦大人一杯!”
上官秀含笑站起家形,拱手向秦墨施了一禮,說道:“晚生關尚,見過秦大人!晚生對秦大人敬慕已久,本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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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金川軍正在向漳州進發,現在留給秦大人的時候已經未幾了,比及兩軍交上手以後,即便秦大人想懺悔都來不及了。”上官秀慢悠悠地提示道。
劉旭在旁暗鬆口氣,隻要上官秀不動武,那麼統統都好說。他讓下人們端奉上來酒菜,而後站起家形,請秦墨和上官秀退席。
秦墨聞言,嘴角挑起,嗤笑出聲,說道:“金川軍固然還打著朝廷的燈號,但實在就是想在貞西渾水摸魚、自主為王罷了,與叛軍無異。”
“好說、好說!”秦墨笑嗬嗬地端起酒杯,與上官秀互敬了一下,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以上官秀現在靈神境的修為,他發揮出的風影決又豈是一個快字所能描述?
站於秦墨身後的兩名侍從雙雙驚叫出聲,他二人不約而同地拔出肋下的佩劍,正衝要向上官秀,可俄然間,就聽啪啪兩聲脆響,在大廳一側的屏風前麵俄然射出來兩支靈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