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噗嗤一聲笑了,說道:“先生過獎了。”
上官秀早就見過潘迎香,對於她在飛花閣的職位,他也體味一些。以潘迎香的資格,在飛花閣本來排不進長老的行列當中,是劉俊硬把她汲引出來的,他二人之間的乾係也是不清不白。
他向上官秀拱手說道:“大人不要聽她的胡言亂語,劉俊逼不了她,倒是她很有能夠去逼劉俊做事……”
“是嗎?”上官秀走進潘迎香,漸漸切近她,忍不住又深深吸了口氣。他聞的不是潘迎香的體香,而是她身上的靈氣。現在他的修為間隔靈神境隻要一步之遙,而潘迎香在他眼中就是那一步之遙的墊腳石,雖說她現在吃下了散靈丹,體內的靈氣冇法凝集,感受不到她身上的靈壓,但上官秀內心清楚,潘迎香的修為不弱,即便不如寧忠,但也相差不遠。
吳念聳聳肩,他也冇看出來上官秀到底想乾甚麼,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上官秀毫不是個好色之徒。他笑嗬嗬地說道:“大人天然有大人的籌算,我們也不必亂猜。”
他鬆開手掌,再看潘迎香,身材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嘴巴伸開好大,彷彿想要吸氣,但是碎掉的喉頭軟骨堵塞了她的呼吸道,她一口氣也吸不進體內。
“啊?”潘迎香先是一愣,而後笑嘻嘻地問道:“隻要大人歡暢,要民女如何都能夠!”
站於擺佈的飛花閣世人嚇得身子同是一顫抖,有兩人看著隻剩下半顆腦袋、血濺當場的火伴,嚇得麵色死灰,汗如雨下,他二人不約而同地癱坐到地上,滿臉驚駭地看著上官秀,顫聲告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常峰在旁暴露討厭之色。他對潘迎香知根知底,她是個甚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用心如毒蠍來描述這個女人也並不為過。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曹雷和袁牧就是傷在飛花閣的手裡,幾乎丟了性命,這口氣上官秀還憋在肚子裡,再加上他們剛被帶出去時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霸道樣,更令上官秀心中火燒。
她話冇說完,上官秀掐住她脖頸的手掌加力,將她前麵的話堵在了嗓子眼裡。時候不長,潘迎香體內的靈氣被上官秀吸食個精光,後者嘴角揚起,暴露一絲奸笑,五指用力背工,就聽哢的一聲脆響,潘迎香的喉頭軟骨被他硬生生地捏碎。
上官秀站在一旁,目光通俗地看著臨死前苦苦掙紮的潘迎香,幽幽說道:“我有兩個兄弟,一名身受十七處傷,一名身受十五處傷,這都拜你們飛花閣所賜。飛花閣的人,十足都該死,你還胡想著本身成為例外嗎?好好享用你生前的這最後一刻,然後陪著你的閣主,一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