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跑路之倉猝,連老婆、孩子都顧不上了,這一起如同喪家之犬,日夜兼程,逃到晉城。
“閣主,不是我不抵當,而是我也無能為力啊,要不是我們跑得快,恐怕,恐怕也冇機遇再見閣主了!不信閣主你問問桔梗、睡蓮兩位女人!”說著話,他指指身邊的兩名侍妾。
二女對視一眼,桔梗說道:“閣主,金川軍的確來得太俄然,我們事前一點風聲也冇有聽到,並且,德興城內的守軍數量太少,又都是些老弱病殘,底子不是金川軍的敵手……”
劉俊凝睇著他,說道:“郭毅武,現在金川軍已兵臨城下,你還要放縱你德興軍的人在城頭上混鬨到甚麼時候?”
而王聰則帶著飛花閣送他的兩名侍妾另有一乾侍從,乘坐著馬車,順著德興城的北城門偷偷溜了出去,直奔晉城方向逃竄。
隻是貳內心也明白,如許的話是劉俊不愛聽的,本身說了也即是冇說。
他牙關咬得咯咯作響,竄改轉頭,看向王聰,怒聲說道:“王大人,你也該管管你的部下了吧,現在都甚麼時候了,你還放縱他們在城頭上混鬨?”
等劉俊見到王聰時,恨得牙根都癢癢,手指著王聰的鼻子,厲聲詰責道:“王聰,你丟了德興,你現在另有臉來見本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