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甚麼?”上官秀獵奇地問道。
“並未呈現逃兵。”暗影職員必定地說道。
上官秀帶著世人特地把興州之戰重新到尾的捋了一遍。對他而言,研討仇敵的戰術,便是體味仇敵的過程,也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不過他可冇有立即劈砍下去,而是轉頭看向上官秀。安義輔倒是一臉的泰然自如,把眼睛一閉,靜等著對方的寶劍砍下來。
安義輔展開眼睛,見李淼已收劍入鞘,退了下去,他眼中閃過一抹驚奇。遊移半晌,他點點頭,說道:“我曾是第七軍團第五兵團的副將。”
“好個奸猾狡猾的老匹夫,我們如何就冇看出來他打的鬼主張呢?!”李淼悔怨不已,連連頓腳。
“你會不殺我?”安義輔難以置信地看著上官秀,在場的詹熊、李淼諸將也都驚奇地看向他。
揣摩了一會,上官秀對詹熊揚頭道:“大熊,把安義輔提過來,我有話問他!”
上官秀正色說道:“我等皆是甲士,都以戰死疆場為榮,但我等存亡是小,這興州滿城百姓的存亡是大。”
上官秀向李淼擺了擺手,表示他先退下。他問道:“傳聞,你之前是第七軍團的將官。”
“冇有逃兵?”上官秀揚起眉毛。
“是!”詹熊承諾一聲,回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