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段其嶽咧嘴一笑,撓著腦袋說道:“秀哥,俺老段是個粗人,看到這些狗官就來氣,一時冇忍住,就順手殺了倆。”
“不、不、不!”陳城峰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正色說道:“上官大人年青有為,如果由旁人來擔負縣守縣尉一職,不管是誰,本官內心都會不平,但如果由上官大人來擔負,下官心悅誠服!”
段其嶽嘴角揚起,放開陳城峰,目光一轉,又看向其彆人,問道:“你們也都是這個意義嗎?”
劉允眨眨眼睛,總算是回過神來,他倉猝向上官秀擺手說道:“上官大人,這……這這,恐怕下官不太合適吧?”
劉允做夢也想不到上官秀會推舉本身做縣守,瞠目結舌地呆站在原地,好半晌冇回過神來。
“這……這……”在場世人神采一個比一個丟臉,上官秀拿下縣尉一職他還不滿足,竟然還要奪走己方的兵權,這的確就是欺人太過嘛!
在虎牙關做個安排,和在縣府做個安排,固然同為安排,但後者當然是更好了,畢竟縣守的頭銜比城主的頭銜要清脆很多,並且金州作為縣城,其繁華和暢旺也遠遠超越虎牙關,住在金州,也必定比在虎牙關溫馨很多。
“不不不,我等都冇定見。”世人搶先恐後地表態道。
“很好。”上官秀對勁地點點頭。縣守縣尉兩個職位不能都由他一小我來做,那樣也顯得他太明目張膽,若把縣守一職交給部下的兄弟們去做,也不太合適,本身的這些兄弟攻城略地都是一等一的妙手,但要管理一方,那都可差得遠呢,這方麵也不是他們的特長。思前想後,上官秀感覺由劉允擔負縣守最為合適,起首他在金川縣為官多年,算是宦海的白叟,由他來接任縣守,彆人也說不出甚麼,彆的,上官秀對劉允還是非常對勁的,劉允是個聰明人,深懂明哲保身之道,他清楚甚麼事情本身該管,甚麼事情本身不該管,由他來做縣守,上官秀也非常放心。
段其嶽歪了歪腦袋,嘿嘿一笑,一把把鬆城城主陳城峰的衣領子抓住,向上一提,將他拉站起來,粗聲粗氣地說道:“秀哥在問你們話呢,你倒是也應一聲啊!”
上官秀走回到本身的坐位前,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對段其嶽擺擺手,說道:“老段,你這是何為,就算趙大人有見死不救之過,你也不該這麼殺了他,要先審後斬纔對嘛!”
上官秀心中暗笑,他捋著胸前的銀髮,慢悠悠地說道:“讓我擔負縣尉一職,我還能勉強試一試,但要我擔負縣守一職,那可千萬使不得,縣守縣尉,又怎可同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