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眯縫著右眼,看看上官秀,再瞧瞧四周齊齊跨前一步的世人,他麵無懼色地大笑起來,說道:“鄙人樸拙前來翼城與上官大人做買賣,俗話說得好,買賣不成仁義在,上官大人總不至於冇談成買賣,就殺了我吧,鄙人覺得,上官大人也毫不是個氣度侷促、小肚雞腸之人!”
聞言,劉天眼睛頓是一亮,說道:“今後,翼城出產的靈兵器,我白衫軍十足都想買下來,不知上官大人意下如何?”
上官秀低頭瞥了一眼,淡然一笑,順手從木盒中拿出一隻琉璃杯,在手中把玩,問道:“劉先生送出如何厚禮,倒是很有誠意。”
琉璃杯是外來產品,不算罕見,但因為是易碎品,運輸困難,賣到風國時,代價不菲,一樣的事理,風國的陶瓷賣到外洋,也是代價翻倍。
上官秀微微抬動手,表示世人不必惶恐。劉天一笑,不緊不慢地將包裹解開,從內裡取出一隻木盒,翻開盒蓋,向內裡看,盒中裝有一對碧綠色琉璃杯(玻璃杯),他將木盒向上官秀麵前一推,說道:“上官大人,這便是一份見麵禮,也是一份賠罪,我但願此物能將我們之間的不鎮靜一筆取消。”
劉天差點冇被本身的口水嗆到,上官秀的確是在獅子大開口啊,一張嘴就要五百兩銀子,這的確是天價。劉天風俗性地眯縫起右眼,一眼大一眼小地看著上官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上官大人這麼說就太冇有誠意了吧?”
“哦?”世人同是一驚,白衫軍的主帥劉天竟然來到翼城了?這可真令人意想不到。
聽聞他的話,四周的洛忍等人同是暗皺眉頭,秀哥很少有主動讓步的時候,說出去的話,如同板上釘釘,成竹在胸,如何此次卻要對劉天讓步呢?莫非秀哥冇看出來劉天要走,也隻是在裝腔作勢嗎?
洛忍點頭說道:“我們翼城和塔山兩個城的兵力加到一起才隻要千餘人,打擊晉城,凶多吉少啊!”
“上官大人請。”
“白衫軍?!”聽聞白衫軍的名字,段其嶽拍案而起,說道:“秀哥,我修羅堂的商隊被劫,白衫軍就是幕後黑手,現在可好了,他們本身主動奉上門來了,我這就去取下那三賊的首級!”
上官秀笑了,揮手說道:“劉先生請坐吧,甚麼事情都能夠商討,剛纔我說的代價倒也不是一成穩定。”
“但是,金川縣的縣守和縣尉都還在……”
“那依秀哥之見,我們應當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