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他的上官秀微微側了側頭,語氣平平,毫無起伏地說道:“你現在是在對修羅堂的堂主說話!”
“收買翼城出產的靈兵器!”
“我們想和上官大人做買賣。”
杜鵑和迎春還要說話,一旁的段其嶽不滿地說道:“我說你們倆是聽不懂人話嗎?秀哥已經明白地奉告你們了,不想和上麵的小丫環談,你們還在這裡囉嗦個甚麼?”
“哈哈!痛快!”段其嶽騰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抬頭大笑。段其嶽是江湖中人,但無門無派,一貫是獨來獨往,算是江湖中的遊俠。
二女雙雙瞪了他一眼,不是瞪他多嘴,而是瞪他語氣中透出的那股輕視。這時候,肖絕等人紛繁提刀,走到段其嶽那一邊,站定。
跟著他,必然會很成心機!這是段其嶽此時現在內心獨一的設法。他走上前去,啪的一聲雙手抱拳,對著上官秀的背影問道:“上官大人,你怕不怕朝廷?”
沙、沙、沙!跟著腳步聲,身罩著玄色靈鎧的青年走到他的身側,他看眼不遠處的段其嶽等人,嘴角揚起,舉起手中的靈刀,惡狠狠劈砍下去。
他向來冇有過在一個處所定居下來的籌算,但碰到上官秀以後,他俄然竄改了設法,想留下來,留在上官秀的身邊,他感覺,那必然會是很成心機,又很刺激的一件事。
“上官大人,我們很有誠意……”
江湖門派一貫不把朝廷放在眼裡,上官秀現在自稱是修羅堂堂主,也就即是答覆了段其嶽的題目。
他目光如炬,落在段其嶽的臉上,這一刻,就連一貫傲慢高傲的段其嶽都不由自主地向下垂了低頭,遁藏開上官秀咄咄逼人的目光和閃閃放光的眼睛。
聽聞他的風涼話,杜鵑和迎春氣得眼睛都快冒出火來。
上官秀目光流轉,看向她二人。段其嶽瞄了他們一眼,對上官秀不覺得然隧道:“大人,他們是飛花閣的人,飛花閣組建的叛軍在漳水縣有點權勢,也算有那麼幾分名譽吧。”
上官秀冇有再說話,散掉身上的靈鎧,取脫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刀身上的血跡。
肖絕等人眼中同是閃出精光,一個個將箭壺中的靈箭抽了出來。
“我隻和你們飛花閣的主事之人談。”上官秀淡然一笑,慢悠悠地說道:“如果他連親身到翼城走一趟的膽量和誠意都冇有的話,我想我們之間也冇甚麼好談的了。”
段其嶽環顧四周世人,咧嘴大笑,說道:“可貴能碰到這麼多暗係修靈者的兄弟,不錯不錯,今後你們教我箭術,我教你們心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