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李騷貨走到水龍頭前,把她那雙手洗了又洗,彷彿她手上沾滿了金新潮的臟東西般,討厭萬分。
“聞聲了、聞聲了。明天早上管束乾部點名時,我去寫便條,幫你買一條新毛巾。哦,不,幫你買兩條新毛巾。李姐。”金新潮忙不迭地答道。她是真的被李騷貨整怕了。隻要李騷貨不找她費事,要她如何樣都行。
李騷貨眸子一轉,刹時讓她想出了一個玩弄金新潮的妙法。這妙法,既能讓金新潮今後不敢惹本身,又能使本身免於受監警們的獎懲。
本來就是嘛,同是天涯淪落人,有事大師內部自行處理就是,金新潮你把事情扯到管束乾部那裡去乾嗎?這不較著是用心讓大夥捱罵挨罰嘛。
但是,揍她的話,本身也得受獎懲,分歧算。
可李騷貨並冇停手,在這方麵,很明顯她是一個熟行。她跨在金新潮上麵,在壓抑住金新潮的同時,把握好姿式,還在用力地用乾毛斤不竭地摩擦著金新潮的襠部。
“啊!我受不了啦,又癢又痛哇,李騷貨,你快停手!快停下來。我今後不敢了,再也不敢說你任何好話啦!你快停手。算我求你啦!”金新潮都快被李騷貨弄哭了,從速伸開嘴巴不斷地向李騷貨告饒。
李騷貨心下悄悄嘲笑,公然,做賊心虛。做了負苦衷,連頭都不敢抬了。她低下頭更好。
李騷貨這回拿出了她整治人的超凡本事。
“哈哈哈、哈哈哈……”世人第一次見到這類別緻的女性玩弄女性的體例,一個個笑得前俯後仰,東倒西歪。
“啊、啊……”金新潮又癢又難受,加上特彆難為情,嘴裡不竭地收回啊啊的叫聲。
世人嘩然。
金新潮覺得李騷貨這就停手了,NO!李騷貨玩弄金新潮的妙法才方纔開端。
而好熱烈的陳根秀,則早就擠到了人圈最裡層。
“哼!”李騷貨終究心對勁足地坐回了坐位上,開端了免費的勞作。
乾毛巾有摩擦性,且輕巧,耐摩擦。用於玩弄女性襠部恰好。
就連一貫淡定的葛元老,亦站起來,走到了人圈的核心。
隻見李騷貨目不斜視,走到一角,拿起她本身一條昨晚掠過腳的乾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