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慕容修,財力很驚人。
他們都姓雲,莫非……這內裡有甚麼乾係?
慕容修感覺好玩,雲子烯肯喝,他就肯灌,固然這麼個喝法有些糟蹋,但他也不缺這點酒,不缺這點銀子。
慕容修帶著雲清染和雲子烯上了樓,去了一間特彆的雅間。
“慕容公子過獎了,剛纔慕容公子說話的時候掌櫃的較著態度恭敬,我就猜慕容公子很能夠是酒樓的幕後老闆,看來我很榮幸地猜中了。”
慕容修見此有些苦笑不得,他不明白為何大家稱道的輕鴻公子明天會有這麼老練的行動,“雲公子,這雲少將軍怕是醉了。”
對雲子烯來講,雲清染是他最心疼的寶貝,天然不能讓她來喝這酒。
這會兒,彆人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明顯是醉了。
這敬酒的,覺著好玩,這喝酒的,一心想的是彆人。
“雲少將軍和雲公子必然要試一試這酒,這酒出自百年釀酒世家,醇香誘人,入喉辛辣,但回味甜美。”說著慕容修給雲清染斟酒。
雲清染蹲下身,輕撫雲子烯的臉頰,似是要平複他的嚴峻和哀傷,這個男人,即便是喝醉了,他的傷痛也是因為她……
看著雲子烯這個喝法,雲清染想禁止,如許喝酒是很輕易醉的,並且這酒光用聞的就曉得是烈酒。但是雲子烯恐怕雲清染喝了酒,都是毫不躊躇地就喝下了肚的。
“雲少將軍能夠在這裡歇息,雲公子放心,這裡是我的私家處所,不會有彆人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