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紀韻瑤這般,何瑾並未有說甚麼。
也無人幫她,另幾個丫環皆是暗自幸災樂禍。
“不,”何瑾搖首,她長舒一口氣定下心神,“能保佑國公府的隻要你一人,因此於我而言,要登上那天子之位的也必須是你,紀羲禾。”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出去,大抵更新不了,以是明天多寫了一些~
收動手排後,紀韻瑤也不肯在這處同何瑾多呆,她便開門見山了,“本日我來是有一事相托。”
旁人都覺得國公府得了天大的好處,卻不知何瑾大婚不幾日,早朝時國公府就將那些銀子等物捐入了國庫,給本年築堤治河一事出解了燃眉之急。
聞言,何瑾心落回肚中,她揚起一笑,笑意裡儘是樸拙,這是進入丞相府以來紀羲禾在何瑾臉上所見過的最高興的神采了。
紀韻瑤身著如玉雅潔之衣,麵色卻如寒冰,眼中透露著輕視不屑,仿若她此番攜禮而來恰是以高高之上之姿恩賜憐憫何瑾的。
何瑾不覺揚唇笑了笑,紀韻瑤真真是小女兒家心性,這般意義嚴峻的物品,如果這簪子落到那故意之人的手中,定然是要掀起暴風巨浪的,但到了紀韻瑤這處,竟是叫她看作妒忌爭寵的踏腳石,何瑾搖首笑著,心道紀韻瑤真是敬愛極了。
自打進屋到現在,紀韻瑤不是不理睬何瑾就是你來你去的,半點冇有把何瑾當嫂子尊敬的意義,但何瑾倒是好言好語的相陪。倒不是說何瑾成心阿諛紀韻瑤,隻是何瑾貫來感覺比起何府阿誰口蜜腹劍的何婉,另有那人前辦無辜裝不幸的小白兔紀子萱,紀韻瑤實在是敬愛太多了,起碼她討厭你便是討厭你,就是此時耍心眼也耍的如此敬愛。
紀韻瑤身後的丫環也在悄悄打量著何瑾,瞧著何瑾笑容盈盈,便覺得她在奉迎自家蜜斯,因此頭昂得更高了,瞧著何瑾身邊的妙珠璿魚兩個貼身丫環,也彷彿高她們一等普通。
何瑾緩緩吐出一口氣,將頭上髮簪拿下,遞還給紀羲禾,“既然我已答允下公子永不叛變的信譽,何瑾也想要公子承諾我一事。”
紀羲禾快速笑開,“落在我這的?”
紀羲禾抿唇笑了笑,而後從袖中將取出一簪子,恰是紀韻瑤說的那般,是隻素白玉的,乾清乾淨無任何雕飾,隻是瞧著有些古舊,不像是紀韻瑤那般年事該帶的金飾,而像是婦人所佩之物。
眼下,何瑾是決計要助紀羲禾戴上九龍冠,名正言順地坐上龍椅的。是真是假,與她無關。
何瑾點頭,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