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謙笑道,如毛公子猶是思疑,不如且在此處等上一等,或者那二名鋪子裡的老闆尚在城中返回的路上,或者他們所乘的劃子停靠在彆處也未可知。此事按佘某的猜想,要麼那兩名江心洲裡的鋪子裡的老闆娘扯謊,要麼便是那兩名婆孃的男人騙了她們,讓兩名婆娘覺得他們確切是去城中采購物品了,實則這兩名男人倒是背後裡去乾了彆的活動。或真或假,容佘某再上江心洲上一看便之。隻是當下佘某身無長物,隻得要求毛公子為鄙人尋得一艘劃子,卻不知毛公子方不便利?
毛傾之聽了龍謙說到此處,也是哈哈仰天笑道,毛某平生功勞無數,本日怎可奈彆人相送?你我自是彆離登上那江心洲之上,誰先逮著那廝,功績便是那個所得。彼時之時,毛某亦未曾有將功績舍與佘先生之理,但是毛某亦恥於掠彆人之美,而成本身功勞。我等上了江心洲以後,佘先生當可謹慎,莫要讓這唾手可得的功勞白白歸了毛某。
毛傾之聽了龍謙所言,亦是大笑道,佘先生多慮了。量那賊寇,怎能與先生對抗?我毛某欲去那江心洲之上,不為彆事,隻為毛某轄區以內突患匪寇,毛某既已查明,若不親手措置此事,既無顏麵對這江上父老,過後亦不能向刺史大人交代。故此行先生為私,毛某為公,非毛某助先生,乃是我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