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她的模樣確切有幾分風趣,許扶蘇一個冇忍住,差點笑出聲來。
呀,這一身的血跡!這母女倆夠心狠手辣!
“阿西吧!”許扶蘇高低牙打著顫,強忍著鑽心的疼,扭著腦袋,瞧了一眼胳膊上的傷,血肉恍惚,的確不能直視。
逗逼,你死了能起甚麼感化?
許扶蘇坐到床上,煩躁地把靴子登上,大搖大擺地走到門口,轉頭翻著白眼對那中年婦女說:“看甚麼?傻了?帶路啊!”
二夫人端起茶盞,小啜兩口,複將茶杯放回到案上,繃著臉說:“許扶蘇,你的丫環為保你的名節,寧死也不肯抖出你的醜事。許扶蘇,你何德何能,攤上這麼個虔誠的奴婢?!隻可惜啊......”
二夫人揚起手,轉過身,略微思忖一番,隨後將袖子一甩,揚起一邊嘴角,回過身,叮嚀道:“蔡嬤嬤,把人看好了。許扶蘇,你若想化兵戈為財寶,我天然能夠不計前嫌。”
“冇錯!”話音一落,二夫人就悔怨了。
“哼!”許蜜耳看了一眼身邊的二夫人,對勁地說,“娘,不是有人親眼瞥見她與情郎私會麼?乾脆把證人叫過來,對證一番,由不得她不招出姦夫是誰!”
不曉得是小腳不穩,還是內心有鬼,許蜜耳一個不穩,幾乎載到桌子上。
要曉得,許扶蘇是個癲子,疇前闖了禍,打她罵她,她就隻曉得嚎叫撒潑,骨頭倒是極硬的。
好痛!許扶蘇疼得倒吸一口氣,眼淚刹時擠滿眼眶。
二夫人俄然眼一瞪,嗬叱道:“猖獗!越來越冇端方了!”
七夫人冷哼一聲,回身回了屋。
許扶蘇昂首瞧了一眼,隻見那胖嬤嬤左手握著一根銀鞭,鞭子上遍及倒刺,這一鞭子抽下去,必然皮開肉綻。
“蜜斯......”小嬋爬過來,有力地抬手,抓住許扶蘇的裙角,“小嬋信賴......蜜斯是明淨的,蜜斯,不要管小嬋......”
呦!這是乾嗎用的?夾手指啊?
不一會兒,小嬋就被拖到了許扶蘇麵前。
“出甚麼事了?”七夫人問道。
“夫人......您這是甚麼意義?”曉蘭實在是不能瞭解。
完了完了!許扶蘇悄悄叫苦。
“蜜斯!夫人!夫人!”曉蘭忙跑去拍七夫人的房門。
甚麼情郎?
許扶蘇啊許扶蘇,我必然是上天派來挽救你的!昂首瞟了一眼,這一老一小,一模一樣的嘴臉,一個比一個洋洋得意。
小嬋?
許蜜耳定了神,揮脫手裡的鞭子,重重地甩到地上,氣急廢弛地說:“許扶蘇!你敢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