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勝利忙搖了點頭說道:“絕對冇有的事,本將軍忠於明朝,如何會投降滿清!”
姚啟聖忙在鄭勝利耳邊嘀咕了幾句,鄭勝利不住點頭。
鄭勝利點點頭,卻冇有說話,沉默思考著甚麼。
姚啟聖聽到後問道:“漳泰成心招降國姓爺,可有憑據?莫不是以此為緩兵之計吧!”
姚啟聖解釋道:“如果真是要招降國姓爺,也如何會是滿清征南大將軍派出的使者,又如何會大張旗鼓,來的使者又如何會這麼傲慢。依熙止之見,這招降之計,恐怕是想穩住我軍,不要援助李成棟。”
鄭勝利假裝大怒道:“元胤說那裡話來?明嚴雖非聖賢,但卻也知一諾令媛之理。我既已應允出兵相援,又豈會食言。俗話說的好,全軍未動,糧草先行。隻要糧草籌辦好,我軍立馬會去救濟信豐的。”
鄭勝利也有些不太歡暢,催促道:“多言無益,何大人,還是早些將征南大將軍的手劄呈上吧。”
鄭勝利笑道:“不是我不想早點出兵,是真的糧草不濟。如果貴軍早日送來那些軍糧,我也能夠早日出兵。對了,為了能快速救濟,那些戰馬也儘快送過來。”
“多謝!李兄與我年紀相仿,就不消那麼多虛禮,就以表字相稱便可!”鄭勝利笑了笑回道。
“姚參軍,你為何有此猜想?”甘輝大惑不解地扣問道,“滿清韃子明顯隻是籌辦投降國姓爺……”
李元胤眼睛直盯著鄭勝利,說道:“那敢問漳國公籌辦幾時出兵?”
李元胤聽到歡暢地拱手說道:“謝漳國公,信豐存亡都依仗漳國公,還請漳國公早日派兵援助。”
走路時河洛會眼睛一嚮往天花板上看的,如果不是前麵有人帶路,隻怕會一頭撞倒柱子上,把鼻子給撞歪。
看到河洛會走了,姚啟聖笑著說道。“大將軍,看來李成棟傷害了!”
“這……我冇有想到清兵打擊這麼敏捷,我兵馬還冇有籌辦好,等籌辦後就會出兵的。”鄭勝利吞吞吐吐地說道。
姚啟聖搖了點頭說道:“兩邦交兵,不斬來使!並且此人另有效處,不成殺之!”
河洛會哼哼嘲笑一聲,眼睛又朝天花板上看疇昔。“不過疥蘚之患,豈勞天子操心。我足以當之。”
鄭勝利冇有跪地歸順,也冇有勃然大怒,麵無神采地說道:“你遠來勞累,可先下去安息!”
“力儘不堪天,則投明而事,乘時建功,此豪傑事也。今兩粵未平,今鑄閩粵總督印以相待。吾欲見將軍者,商處所故也……如若不然,待雄師到來之時,死無葬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