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禍不但行。
鐵甲軍不由地低頭看向那物品,一個圓圓的彈體前麵結著一根粗粗的麻繩,很有點中國當代流星錘的味道。
陳永華直盯著鄭勝利說道:“大將軍,我軍自入安徽以來,幾近兵不血刃,半個月就光複了三府二十七城,古往今來,少有的戰績。但是我們斬殺了多少清兵,又俘虜了多少清兵?”
鼇拜身上中了三槍,鮮血染身,他混不顧忌身上的傷口,大吼著:“死去!”
固然鄭家軍的士卒都不清楚,為甚麼軍令竄改那麼快。
還冇等鐵甲軍反應過來時,冒著火苗的馬尾手榴彈轟然爆炸。
“殺!”
隻聽哢嚓一聲輕響,當前的一個鐵甲軍兵士就被人劈斷了頭顱。
鄭勝利焦急地說道:“現在我軍該如何辦?”
在龐大的打擊波感化下,上百枚碎片鋼珠飛向四周八方。
更糟糕的是煙霧中能見度很低,火炮兵都看不清東西,火炮一時停火。
那東西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一頭還冒著火苗。
炮口霹雷一聲,冒出濃濃煙霧。
就算身穿鐵甲的兵士在這爆炸的打擊下,也是身中數枚鋼珠,慘叫著撲通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