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樣奧妙的事情是不能讓她在場的？

天子作孽，那麼便讓他親眼看著他的江山落入誰的手裡，親生體味他做孽以後該享用的苦果。

真的是很好。

九傾沉默地看著他，半晌才道：“我感覺很好。”

不，夜昊並不是他的仇敵，應當說夜驚鴻是夜昊的仇敵，更是姒聿塵的仇敵。

九傾道，“東幽臨時擱置，先處理了西陵的事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