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位菊亭大納言說了這麼多話,秀保表示小姓為他倒茶,趁他喝茶的工夫秀保扣問道:“菊亭殿下在越後一呆就是半年,期間想必吃了很多苦吧?”
看到世人都很放得開,秀保對勁地笑了笑,起家前去三之間,菊亭晴季和季持早就在那邊等待召見了。見到這父子倆,秀保倒也不客氣,見禮後便坐了下來。菊亭晴季看到拯救仇人天然免不了一陣恭維,甚麼資質聰慧、高風亮節、胸懷天下一個個地從他嘴裡蹦出來,這冇想到一個日本人竟能曉得這麼多的漢字成語,這一點倒是讓秀保有些驚奇。
秀保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想:“每當這類時候都讓我扮黑臉啊,準是石田那傢夥出的主張,就是想讓我和其他大名鬨僵吧?誰不曉得這件事是他暗中把持的呢,這是想讒諂我啊。”
“處罰?”秀保大驚失容,詰問道:“蒲生家究竟出了甚麼變故?詳細措購置法太閣有奉告您麼?”晴季再次歎了口氣,無法地說道:“遵循太閣和石田治部的說法,是因為蒲生家現任當主蒲生侍從殿下年幼,馭臣不力,導致家中動亂,在大名中起到了不好的影響,是以不得不停止措置,至於詳細計劃,太閣隻說了句‘信賴侍中殿下能措置安妥的’,便讓鄙人前來傳達了,不知殿下心中是否已有設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