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嬤嬤不肯坐,在她再三對峙下才坐了下,聽了她這話頓了一會子,寧馥返來也有些天了,確如霜容所言,寧馥比之前較著多出幾老成,眉眼間的機警模樣也有些將近藏不住的模樣,對於這事她內心是歡暢的,此時又聽寧馥問起寧芸來,她眉眼垂了垂。
這些話不必有人一字不差的傳到寧馥的耳朵裡,她也能猜獲得,偶爾聽外頭那些陳佩青弄來的下人竊保私語嚼三道四的,也就不差甚麼了。
寧馥點點頭,請她坐在椅子上,問她道:“芸姐姐這些天還一向過來?”
聲音自是還能傳得出去的。
錦嬤嬤天然也是曉得的,固然說這些話如果報給寧馥聽就有些傷了與寧立善之間的情分,但是她這些日子的察看也清楚發覺獲得寧馥不似之前那般荏弱禁不得事,如果不實說,恐寧馥還打心底裡以為三房與她是一條心,便考慮考慮一番,儘量和緩的說與寧馥聽了去。